以对,李严只得岔开话头,针锋相对道:“不知……李君侯盛兵而来,尊意何在?”天籁小说
听城上所言者,李牧心下已是有了猜测,很有可能是李严了。
“特为讨贼而来!”
言罢,李牧朗声询问道:“你……何许人也?”
“下官李严李正方敢问李君侯……”
李严抱拳拱手一番,不卑不亢道:“益州之贼……身在何方?
谁人是益州之贼?”
果不出所料,是李严李正方。
益州军中,能有如此胆识的,也只有此人了。
“本侯且问你……”
李牧面沉如水,沉声喝问道:“当下,谁人是益州牧?”
“自然是我主刘公!”
李严想都不想的回道。
“朝廷文书……何在?”
李牧沉声喝问道:“大汉立国近四百年,州牧任命之事……何时成了……父传子,子传孙?”
但听李牧所言,又是感受到李牧周身所迸发出的腾腾杀气……
城头上,不仅仅是李严一人,刘璋还有益州军文武,皆是大惊失色!
城上城下,仿佛天地之间,只留下……李牧杀气腾腾的大喝声。
好半晌之内,天地之间,鸦雀无声,似是落针可闻!
李严心跳如雷动的回道:“朝廷的任命文书……自然是在城内。”
“近一个月内,凉州、关中、荆州三地,皆不见朝廷特使的身影!”
李牧杀气腾腾的喝问声,冲向了城头,“朝廷特使,是从许县……飞到城都么?”
城头上,又是陷入一片死寂。
“李正方!”
李牧得理不饶人的喝问声,砸向了城头,“就凭你……‘诈称朝廷特使‘一事……
本侯灭你三族,朝廷只会嘉奖本侯,而不会有半句微词!”
李严心下大惊,身子一顿,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的汗水,面色大变。
“刘季玉窃居益州牧大位……
是不是贼?
刘范犯上作乱,残害百姓……
是不是贼?
雍闿、高定、朱褒意图谋逆……
是不是贼?”
李牧鞭指城头上益州军众文武,周身迸发出的腾腾杀气,早已是弥漫到城头,“尔等……有眼无珠、心盲眼瞎、为虎作伥、助纣为虐……
致使逆贼窃居益州牧大位!
尔等……是不是贼?
城内……除却百姓者,皆为贼!
李正方!
你贼喊捉贼,居心何在?
本侯有朝廷的‘使持节‘权力,普天之下……俸禄两千石、或以下官员,皆可先斩后奏!
本侯讨贼而来,有何不可?”
城都城城头上,刘璋及他帐下的众文武,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战战兢兢、颤颤抖抖着。
李严自作聪明的针锋相对,却是给自己,给刘璋,给益州军文武挖了个‘爬都爬不上来’的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