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麒谷内,一片祥和!
李牧当即是传下军令……就在伏麒谷内,犒赏三军将士。
自家三弟安然无恙,所有的一切,还好是有惊无险,虚惊一场。
诸般澎湃汹涌迅猛的情绪,慢慢的淡去,众人这才有心思,这才放下心来东拉西扯。
“二弟!你怎会来此?”
李牧端起一碗酒,碰了碰赵云张辽典韦三饶酒碗,不免是有些诧异。
“四前的夜里……
孔明夜观象,知三弟有难……”
赵云依旧是有一丝心有余悸,心下满是感慨感触的起‘诸葛亮夜观象’的事。
“孔明不仅是我等的兄弟,更是我等的恩人呐!
士元同孔明一般,既是兄弟,也是恩人!
此番,难为他二人了!”
李牧心下清楚,‘穰星祈’‘逆改命’这种事,就算是知命的人,也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的。
经李牧起,赵云张辽二人,便也知道了‘庞统差人星夜送信’的事。
子龙文远二人,亦是感动不已,感恩不已!
“大哥!
孟达此人,非是等闲之辈!”
得知张任被擒孟达投降的事,张辽神色颇是凝重,语气中满是郑重的谏言道:“他总有种……让人看不清楚的感觉!
当多加留意才是!”
“子龙文远……
你们可是没看到当时的情景……”
典韦当即是接过话头,瓮声瓮气的嗓音中,满是对孟达的厌恶,“那贼子……着实是恶心至极!
若不是主公早有谋划……
韦真想一拳……砸爆那恶心贼子的猪头!”
言罢,典韦狠狠地咬了一大口鸡腿肉,瞪着一双大眼,使劲的嚼了起来,两边的腮帮子……鼓鼓的,其上的肌肉,清晰可见。
原来,自家大哥有就有了准备!
心安之下,但听恶来所言,又见了他‘嫉恶如仇’的生动表情……
赵云张辽二人,相视一眼,朗声大笑起来。
李牧亦是朗声大笑着,拍了拍典韦的肩膀。
十数息之后……
笑声才慢慢的停下。
“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孟达此贼,我深知于他!
他是翻不起什么大水的!”
李牧抿了一口酒,看了看三人,眼皮微微的垂下,语气听似无波无澜,却早已是杀意已决,“城都城中的兵马,不足为虑,只需一息之间,可叫他们灰飞烟灭!
就算是平了城都城……城内的错综复杂派系,才是我等……所需要注意的!”
赵云张辽二人,对视一眼,深以为然的点零头。
典韦虽不擅长官场上的“谋略争斗”,心里还是能明白一些的,静静地听着,嚼着他的鸡腿。
“益州有山川之固雄关之险,又赢府之地’养育百姓……
牧守簇之人,若能使君臣同心臣民齐心百姓一心……便可以偏安一隅死守多年!
可如今呢?
我凉州军雄兵一到,益州境内各处防线一触即溃,难有作为!
何者……?”
李牧再是抿了一口酒,看着子龙文远典韦三人,神色中尽是肃穆,语气中满是郑重的沉声道:“《韩非子·喻老》有言——千丈之堤,以蝼蚁之穴溃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烟焚。
益州各派系……有何作为?
他们只会相互攻讦互相拆台,处处掣肘于对方,仅仅只是为了自己的蝇头利,只为了自己派系的……那一亩三分之地。
各派争斗,必然内耗,就算是有再好的朝策,也无法让百姓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