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麒谷两侧地形险峻,谷中似有杀气弥漫着,不可轻易进兵。
以南愚见……当令步兵先上伏麒谷两侧谷峰,待探明情况后,再行进兵也不迟!”
“将军!
文进所言极是!当心为上!”
臧霸王双马休刘璝四人,深为赞同,齐齐附议一番。
张辽思虑一番,深以为然的点零头。
两刻多钟后……
伏麒谷两侧谷峰上的兵士,传来消息……谷峰上未有益州军的踪迹,亦未见到脚印之类的。
“将军!
当令大盾兵先行进谷,探明谷内情况!
其后,将军再与精骑进谷……为时未晚耶!”
听得此般消息,张南心下的不安情绪,不仅是没有减少分毫,反而是越发的厚重起来。
“将军!
文进所言最善!”
臧霸同是心下不安,忙是附议道:“臧霸愿率大盾兵为前部,先行进谷,以探明谷内可有敌军伏兵。
稍后,将军方可率大队人马进谷!”
萦绕心头已久的诸般复杂情绪,早已是侵蚀了张辽一贯的平静内心,使得他无法静下心来思虑。
“张任为了逃命,才将那大部溃兵留于其身后,以迟滞我军追袭的速度。
昨日一战,已是胆寒心怯而不敢死守雒城的张任,今日才会败亡逃命!”
张辽剑眉微锁,又是看了看伏麒谷谷口两侧的地形,随即,鞭指谷内方向,沉声道:“张任已成丧家之犬之势!
此贼,断不敢滞留伏兵于谷内!
此时,再不火速追袭,张任贼子……必然远遁而去!
若是让张任贼子逃出生,犹如纵虎归山矣……后患无穷!
我当亲率精骑追袭!
尔等……勿复再言!”
张南臧霸马休王双刘璝五人,再三进言劝阻,张辽依旧是不听。
张辽轻磕马腹,正欲进谷之时……
猛然之间,乌骓马又一次腾起双前蹄,嘶声悲鸣着,又一次转过身去,不肯进谷。
任凭张辽如何抽打,乌骓马依旧是悲声嘶鸣着,死活不肯转身,死活不肯进谷!
寨门口之时,乌骓马的反常行为,众将还能不以为意。
眼下,再见乌骓马的反常举动,众将却再也不敢默然视之!
“将军!
乌骓马乃世之神驹,深通人性,能辨善恶,久随将军左右,必能感主之危!”
张南跳下坐骑,双手拉住张辽执鞭之手,神情中尽是恳切,语气中满是伤感,“不及半日时间……乌骓马两番反常之举动,着实难得一见!
乌骓马虽不能言语,却宁可忍受万般疼痛,先是不肯出寨,现又不肯进谷,种种反常之举动……只为警示于将军耶!
此必为……乌骓马有心护主耶!
将军……不可不察呐!”
“请将军……明察!”
众将皆下马,齐齐单膝及地,恳切劝慰起来。
有一眼尖亲卫兵,惊声道:“将军……乌骓马眼角有泪……”
众人惊诧不已!
张辽忙是跳下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