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广汉郡,雒城!
第二,辰时未到!
张辽张南臧霸马休王双刘璝六人,率领着步骑三万人,来到了雒城东门外。
冯习邓贤二人,留守凉州军大营。
还不等凉州军上前搦战,雒城东门便是缓缓的打开。
张任孟达二人,亲率八千弱兵,不慌不忙的出了雒城东门。
两刻多钟之后……
待益州军背城列阵完毕之时,凉州军却早已是列好了阵型。
张辽纵马挺戟,出了凉州军军阵,朝着两军阵中而去。
臧霸王双刘璝三人,拍马紧随其后。
张南马休二人,留守于阵郑
勒马于益州军军阵中的张任孟达二人,亦是拍马出了军阵,朝着两军阵中而来。
相距约莫五十步时,两军将领勒停坐骑。
“张任!
雒城旦夕可破,何不早降?”
张辽绰戟在地,直了直身子,气沉丹田,高声喝道:“你若开城投降,以你的武勇才干,必能得到我主李君侯的重用!
今有我凉州雄兵二十万,陈兵于城都雒城一线……数日之内,刘璋必败益州必定……此乃大势所趋耶!
你负隅顽抗于雒城,犹如螳臂当车,只不过是……生灵多遭涂炭而已!
识时务者为俊杰!
张任!早些开城投降吧!”
孟达心下冷笑连连,面上依旧是不见波澜……张辽匹夫,你死在旦夕,犹不自知耶!
“张辽……莫要再废口舌!
刘州牧麾下……虽是兵微将寡,却无有屈膝投降之辈!
益州但有断头将军,无有降将军者耶!
要我张任屈膝投降,毋宁死耶!”
张任鞭指张辽的方向,高声耻笑道:“张文远……你若真是用兵如神,你凉州军若真是骁勇无匹……
缘何……已是过去了两日时间,雒城依旧是在我张任帐下?
就凭你张文远的三言两语……妄想令我张任投降,无疑是痴人梦呐……”
张任为了让张辽失去理智,故意是出言耻笑。
听得张任所言,张辽心下已是有了怒意,心下便知……张任坚守雒城的决心,犹如铁石一般,是动摇不聊。
“张任!”
张辽再是高声喝问一句,做最后一次的争取,“你当真不降?
你当真……要与我凉州军为敌?”
“张辽!
你莫要再白费心机!”
张任继续耻笑着高声喝骂道:“久闻凉州军兵马……骁勇善战,最是擅长于野战!
以我张任观之……不过是些……一触即溃的土鸡瓦犬耶!
今日,我张任……便要灭了你帐下的这群……土鸡瓦犬!
好让下人看看……凉州军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狂妄匹夫!”
张辽怒意加重,沉声高喝道:“今日,便让你好好的见识一下……
我凉州雄兵的骁锐之力!”
言罢,也不等张任回话,张辽绰戟在手,拨马回阵。
臧霸王双刘璝三人,紧随其后归阵。
“张辽匹夫……已然发怒!”
看着张辽的背影,孟达心下杀意腾腾,面上依旧是无波无澜,“距离我等的计划,又是进了一步!”
“子敬所言甚是!”
张任点零头,深以为然道:“伏麒谷……必将是‘张麒麟’的葬身之地!
也不知……当年,李牧那贼子……令张文远主将麒麟军团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他结义兄弟……死于’万箭穿心‘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