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
现在不去召集城外的兵马,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城都城被破?看着雒城、新都两城的兵马……不战而降?
不管是刘璋,亦或是众文武,他们更愿意看到……雒城、新都两城的兵马,尽皆回师,同来防守城都城。
这样以来……就算是城都城被凉州军攻破了,他们也是能接受的,也不会有任何的遗憾!
刘璋和他麾下的众文武,陷入沉思之中,尽皆是权衡着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新都、雒城两地的兵马……
若是留在城内,尚能拖延一些时间,尚还能……消磨凉州军的骁锐兵锋。”
眼见着刘璋犹豫不决,李严再是进言道:“一旦,两城的兵马,弃城回师城都城……
恐是……要被凉州军伏而歼之!
如此以来……两城兵马的败亡,反倒是助长了凉州军的嚣张气焰,反而是对防守城都城……有害而无利!
还请主公三思,再三思!”
心惊肉跳、六神无主的刘璋,怎么可能会有主意,怎么可能做出决断?
不管是李严的进言,还是刘璋的犹豫不决,都让法正心下烦躁、焦急起来。
“主公!”
生恐刘璋听取了李严的建议,法正忙是施了一礼,神色中尽是肃穆,语气中满是恳切的进言道:“当务之急,应速速召回雒城、新都两城的兵马!
若再是迟疑不决,待凉州军四面围城之时,两城的兵马便无法进入城都城了。
请主公早做决断,莫要再迟疑不决!
迟则生变,悔之晚矣!”
张松自然是明白法正心下的想法,亦是适时进言,“主公!孝直所言极是!
再不召回雒城、新都两城的兵马,城都城……破在旦夕呐!”
吴懿、许靖、王累等人,亦是施礼进言道:“主公,快下令……召回两城守兵吧!”
“主公!
孝直、子乔所言,确乃良言!”
生性圆滑世故,一直隔岸观火的张肃,这次终是也进言了。
除了李严一人,余下的文武官员,皆是附议法正、张松所言。
刘璋根本就没有自己的决断,只能听取麾下众文武的附议。
毕竟,法正、张松二人,是他最信任的臣子,他二人总不会害他刘璋吧?群臣不会害他刘璋吧?
“罢了……罢了!
就依孝直、子乔所言,召回雒城、新都两城的兵马,同来拱卫城都城。”
刘璋环视众文武一圈,又是看了看李严,仰头哀声叹息一番,面若死灰的布下军令。
传令兵领命而去。
木已成舟!
“法孝直……张子乔者……
乱臣贼子耶!”
李严心下悲叹一声,面带恨怒之色的叱责一番,拂袖而去。
张松面有愧色,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法正昂首挺胸,看着李严的背影,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