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李牧乘坐着那艘巨型旗舰,来到荆南军水寨时。
典韦、张郃、邓芝、严颜、邓艾等人,早已是等候在水寨寨门处。
李牧俯视着眼前的水寨,目光中并没有太多的情绪。
不管是荆南军的水寨布局,亦或是寨中的各种配置,都显得平淡无奇。远不及凉州水师的水寨。
庞统亦是打量着这眼前的水寨,神色中,是他一贯的不羁。
就在李牧、庞统二人……正打量着眼前的这座水寨之时。典韦、张郃、邓芝、邓艾一行人,来到了旗舰顶层。
“我等,恭迎主公!”
典韦、张郃、邓芝一行人,朝着李牧的方向,施了一礼,神色中尽是恭敬的齐声道。
“无需多礼!”
李牧摆了摆手,面带笑意的环视了众文武一圈,随即,又是看着邓芝的方向,出言询问道:“伯苗,孙策的水寨中,可有何收获?”
邓芝恭声回道:“孙策逃得挺快的,带走的东西也不多。
缴获各类大小战船三十三艘,军械和辎重的数量,倒是挺多的。”
“如此丧家之犬,竟还想着争霸天下。”
李牧笑了笑,神色中尽是对孙策的蔑视,“当真是异想天开!”
想想也是,历史上的孙策,从袁术那儿,换得孙坚的旧部后,又在周瑜的辅佐下,才从武力上占据扬州。
可是,孙策面对的对手是谁?
刘繇作为汉室宗亲,空有扬州牧之名,却无有治理一州的本事,属实是个庸才!
严白虎,一个吴郡的地方豪帅,为祸乡里百姓,倒还有些本事,遇上真正的军队,便只有逃跑的份。
王朗,一个研究经史子集的经学家,让他治民理政,还能有几把刷子;让他打仗,不正是“秀才遇到兵”么?
至于山越土著之人,孙策终其一生,都无法让其心悦诚服的归于自己。
更别说扬州的世家了,像顾陆朱张这样的世家,孙策不仅是没有将他们收服,更是被处处掣肘着。
孙策,本是一个冲锋陷阵的将军,而不是一个合格的诸侯。
“主公!”
就在李牧分神之时,典韦粗着嗓子,瓮声瓮气的笑着说道:“我等还抓住了个……宵小之辈!”
“哦?有意思!”
李牧笑了笑,面上却是没有太多的好奇,“看来,此人是个有大筹划的人!”
也是,能被凉州军随便动动手就抓住的人,怎么会是个大鱼呢?
十数息之后,在两个兵士的押解之下,那个所谓的宵小之辈,便被带到了李牧的跟前。
“本侯看你也是个校尉,要想随着孙策逃走,也不是不可能!”
李牧打量着眼前的青年,古井无波的眸子中,酝酿着探究,“你……缘何留在水寨?”
“李牧贼子!”
那青年人,剧烈的挣扎着,用切齿之恨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李牧,颇是勇气可嘉的吼道:“我特为先父的血仇而来,只恨不能杀你而后快耶!
今日落到你这贼子的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而已!”
“荆南军的鼠辈太多!”
李牧双目微阖着,古井无波的双眸中,无波无澜,语气中尽是戏谑,低笑着说道:“你父亲算是个什么东西,本侯自然是不会留意。
你很有勇气,很适合报仇……当然,更适合酷刑!”
青年目眦欲裂,死死的盯着李牧,脱口吼道:“我父亲当然不是东西,他是……”广西nrg
还不等青年把话说完,哄笑声接踵响起来,大有停不下来的样子。
那青年的一张脸,因恨怒而涨红成猪肝色,半晌之后,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