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再一次给刘表,给荆州军文武官员,来了个下马威。李牧就是要让他们明白……在凉州军的治下,他们没有零星半点的特殊可言,他们一切的所以作为,都必须按照凉州军的行事准则。
眼见着,凉州军的各路兵马,已然是进驻了襄阳城,已然是完成了对襄阳城的控制,李牧心下安定下来。
只要将荆州军的兵马,牢牢的掌握在凉州军手中,刘表和他麾下的文武官员,自然会面对现实,自然会死心塌地的归顺于凉州军。毕竟,他们想要反水,也没有那个实力。
眼见着,刘表和他麾下的荆州军文武,如丧家之犬一般,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匍匐于自己脚下,李牧心中未有多少的怜悯之情。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当年,刘表若是没有响应袁、曹联军,若是没有膈应到凉州军,他李牧……自然也不会这般无止无尽的难为刘表。还有就是……此番,当凉州军兵临荆襄之时,刘表若是早些投降于凉州军,他李牧……也不会如此这般的折磨于刘表。
这一切一切的局面,全都是刘表咎由自取的结果,怨不得任何人,也怨不得他李牧。是故,李牧又怎会对他们有零星半点的怜悯之情呢?
“都起来吧!”
李牧双眼微阖的环视着脚下的荆州军文武,半晌之后,这才用不咸不淡的语气,沉声说道“往后,尔等好自为之便是!可莫要再犯糊涂了!”
听闻李牧所言,刘表、蒯良、蒯越、王粲等人,心下舒了半口气,只要不治他们的罪就好。众人急忙恭声回答道“我等,谨遵李君侯军令!我等,愿誓死效忠于李君侯麾下,愿尽心竭力于凉州军治下,绝不敢生有二心!”
语言上的保证,有多苍白,就有多苍白;有多无力,就有多无力。这个道理,李牧自然是知道的。
刘表和荆州军文武的忠心,能有几分,能够持续多久,尚需时间来证明。李牧不急,他有的是时间等待!荆州军文武,可莫要再生出什么幺蛾子,否则,等待着他们的就是……身死族灭!
李牧又是面无表情的环视刘表等人一番,旋即,沉声说道“襄阳城府衙……怎么走,刘公且带路吧!”
“李君侯请!诸位将军请!”
刘表朝着李牧、张辽、庞统等人的方向,施了一礼,连忙应了一声,步履蹒跚的朝着襄阳城府衙走去。
李牧、张辽、庞统、黄忠、典韦等人,迈着轻快的步伐跟上。蒯良、蒯越、王粲等人,则是垂头丧气、神情苦闷的跟上。
……
襄阳城府衙!
众人来到襄阳城府衙大厅,李牧自然是落座在主位之上。
虽然,刘表已经是投降于凉州军,但他毕竟曾是个诸侯。本来,以刘表作为一方诸侯的身份,也是有资格落座于主位的。
可如今,他刘表就是凉州军的一个阶下囚,就算是李牧准许,刘表也不敢妄想着落座于主位之上。
最后的结果是,张辽、庞统、黄忠、典韦、马腾几人,落座于一边。刘表和蒯良、蒯越、王粲等人,落座于另一边。
众人坐定!不多时,自有凉州军兵士,奉上茶点。
李牧和张辽、庞统、黄忠几人,一副悠然闲适模样的品尝着茶点。刘表、蒯良一行人,则是心怀忐忑、不知所措的端坐着。
值此之时,襄阳城府衙大厅内的气氛,显得有些诡异。有些人,谈笑风生的侃侃而谈着;有些人,如坐针毡的正煎熬着。
“本侯听德高、机伯二人说……刘公想要携着家小,前往长安城定居。”
半晌之后,李牧环视众人一圈,随即,将目光停留在刘表的方向,面带几分笑意的询问道“不知……可有此事?”
刘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