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军水师,烧毁敌军战船十数艘,不曾想……这全都是凉州军的诡计。两个多时辰前,末将亲率安陆城水军,出城同凉州军水师决战,却是中计而败。末将被凉州军所俘虏后,便乘机诈降于李牧。”
刘虎话音刚落,蒯越接过话头,颇是好奇的询问道“既然,刘将军成了凉州军的俘虏,又怎会安然无恙的返回襄阳城?”
刘虎也不撒谎,也没有隐瞒被俘虏的事实,如实禀报道“李牧派末将前来,是为了说服主公……或是投降于凉州军;或是借道于凉州军,好让凉州军南下攻打荆南的孙策军。”
听闻刘虎所言,蒯良深思熟虑一番,随即,颇是肯定的沉声说道“李牧差刘将军前来,不过是……想用缓兵之计,迷惑于主公。”
“主公!家兄所言甚是!”
蒯越接过话头,亦是神色笃定的沉声说道“凉州军若是想要劝降于主公……想要从我军治下借道,断然不会突袭安陆城。此番,李牧所使出的障眼法,就是想让我军抱有侥幸心理……能同凉州军讲和,放弃南郡、江夏郡两郡的防务。主公若是中了李牧的诡计,我军必然是要败于凉州军手中!”
刘表思虑一番,心下有些明白过来,随即,看着蒯良、蒯越两兄弟的方向,出言征询道“那……依子柔、异度所见,凉州军下一步……将有何打算?凉州军是要攻取江夏郡,还是要前来进犯南郡?”
“还请主公恕罪!”
蒯良心下,似乎是有了主意,当即,便是沉声说道“眼下,凉州军的动向,良实为不知。为防凉州军突袭南郡,当务之急,我军应该于南郡境内的各险要之地……布下重兵。所谓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至于江夏郡的黄祖,我等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蒯越亦是深以为然的附和道“眼下,我军也只能静观其变,待凉州军有新的动向后,再做出应对才是!”
听闻蒯良、蒯越二人所言,刘表和其他的荆州军文武,亦是颇为赞同的点头称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