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袁绍经不住李牧的激将法,在文丑、高览、麴义、韩琼四人的护卫下,一脸恨怒的出了冀州军军阵。待距离李牧、马超二人,尚有五十步的距离时,袁绍、文丑五人,勒停了坐骑。
“时间过得还真是快!”
李牧看着袁绍的方向,笑不达眼底的朗声说道“雒阳城一别,已是经年。不曾想……本侯会与袁大将军……在战场上相遇。当真是造化弄人!本侯原以为……袁大将军能与我凉州军……和睦相处,眼下看来……不过是本侯的一厢情愿罢了!”
袁绍心下清楚,李牧是虚情假意的这般说。愈发恨怒的袁绍,面上也装不出笑意,当即,恨声说道“李牧!你若是真有诚意,便退兵回凉州,将关中之地,好生的献给本侯。如若不然……本侯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李牧依旧是一脸笑意,笑不达眼底的嘲讽道“本侯未曾听闻……你袁本初还有痴心妄想的癔症!袁本初……你当真是病的不轻,无药可救矣!袁本初……你有病就得治,莫要讳疾忌医!若是错过了用药时间,恐是自身难保!”
袁绍一脸恨怒的看着李牧的方向,恨声说道“贼子李牧……你休要口舌如簧、称那口舌之争!”
眼见着,袁绍有些气急败坏,李牧心下便是一喜!
李牧的面上,根本看不出有何怒意。李牧依旧是一脸笑意的朗声说道“凉州军与冀州军,往日无仇,近日无怨!袁本初……你缘何要陈兵河内郡,进犯我军疆界?”
袁绍恨意弥心,怒气贯胸的沉声喝道“本侯此番前来,特为讨伐你这反国之贼而来!”
“袁本初!”
李牧佯装出一副诧异的样子,朗声询问道“你我同是大汉的朝臣,缘何……本侯会成了你口中的‘反国之贼’?”
“贼子李牧!”
袁绍抬起手中的马鞭,一脸恨怒的沉声呵斥道“当年,先帝在世之时,不仅不曾薄待于你,还敕封你这寒门布衣为显赫官职;结果……你这贼子却是数次阳奉阴违,不奉诏命,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天下世人,无不皆知!当今天子,又是施下隆恩于你,你不思上报陛下,下安黎民,却是……将天子逼迫出长安城,又是纵兵攻伐其他州郡,着实大逆不道!”
“本侯先是北定鲜卑,后又平定凉州叛乱,护佑大汉西北疆界数载。本侯自问,无愧于天,无愧于地,何来……有负先帝的重托?”
“当年,天子被李傕、郭汜、吕布之流……挟持于长安城,本侯纵有护驾勤王之心,却也是投鼠忌器!无奈之下……本侯只得佯攻长安城,好让李傕、郭汜之辈……舍弃天子、弃城而逃。不曾想……逆贼李傕、郭汜,劫持着天子,逃亡于雒阳城。好在……骠骑大将军曹公……救驾及时,天子得以暂居于豫州许县。”
“张绣……乃昔日国贼董卓的附逆;张鲁……乃黄巾乱军的余孽!本侯身为天子敕封的车骑将军,董督凉、司两州军政大事,有‘使持节’的权力,兴兵讨伐此二贼……实属是份当所为、有理有据之举!又何来……大逆不道的说法?”
李牧佯装出一副被冤枉的样子,痛心疾首的娓娓道来,一一解释道。
李牧滴水不漏的解释,着实让袁绍怔愣在当场。快要七窍生烟的袁绍,很想出言反驳李牧、叱责李牧,却是无从说起。只见,袁绍动了好几次嘴皮,终是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李牧。
“袁本初!你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不过是……借着汝南袁家的声望,借着袁逢、袁隗二人的生前名望!你当真以为……你有立大功于天下社稷么?”
倏地,李牧收起脸上的笑意,随即,抬起手中的破虏枪,指着袁绍的方向,一脸杀气腾腾的沉声大喝道“黄巾民变之时,你袁本初……有何作为?凉州汉羌叛乱之时,你袁本初……可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