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杨怀、高沛二人,下关开门之时。马带着四百亲卫兵,佯装是严颜、张翼、卓膺、张著四人的亲卫兵,也来到了严颜四人的跟前。
马朝着严颜、张翼四人使了个眼色后,这才跟着四人,步履平缓的朝着白水关下而去。
待马、严颜五人率兵来到白水关下时,杨怀、高沛二人,正在关门口等着;约莫七八百益州兵,分列两旁,好似严阵以待的正等着突情况。
严颜、张翼四人,面色如常的跨步上前,施礼道谢道“多谢杨将军、高将军,接纳我等!待他日见到主公后……定要为二位将军美言几句!”
“四位将军不必……啊……痛煞我也!”
“严将军……你们这是作甚?”
“张著!你……安能忍心算计故人?”
就在杨怀、高沛二人,弯腰答礼之时。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身处严颜半步之后的马,忽得,一个箭步上前,右手锁住杨怀的咽喉,左手乘势反剪住杨怀的胳膊,猛的向上一抬。一瞬间,杨怀直疼的龇牙咧嘴,冷汗直冒!
就在马出手的同时,严颜、卓膺二人,亦是齐齐动手,尚不等高沛反应过来时,已将其擒住。高沛挣扎了了几番,终是不得挣脱,随即质问了严颜一句。
面对杨怀、高沛二人的怒声叱责,张著心下甚是内疚,欲言又止了几次,终是默默地低下了头!
就在马、严颜、卓膺三人,动手擒将之时。张翼、张著带着抽刀在手的四百兵士,分列护卫在马、严颜、卓膺三人的身边。
就在这时,白水关外,百余步之处的六千余凉州军兵士,在三名校尉的带领下,飞步奔杀而来,十几息之间,便来到了白水关下。
马、张翼等人的动作太快、太过突然,别说是益州军兵士没反应过来,就连杨怀、高沛二人亦是始料未及。
“我乃车骑将军李君侯麾下……振武将军马!”
马一脸杀气腾腾的,环视了一圈两侧的益州军兵士,继而又是沉声喝道“尔等的主将已被生擒!本将命令尔等……放下手中兵器,即刻投降!否则……杨怀、高沛二人……有死无生!”
马话音一落,身在两侧的益州军兵士,心下惊乱的面面相觑起来。息之后,有少部分益州军兵士,扔掉了手中兵器,跪伏于地;余下的益州军兵士,虽是没有放下兵器,却也没有要上前救人的举动。
马又是扫视了一圈益州军兵士,随即沉声说道“事到如今……杨将军、高将军还有何话……要说?”
“尔等听令……即刻放下手中兵器!传……本将将令,令关内的三千守军,即刻卸甲空手……退出白水关!”
杨怀心下悲叹几声,紧接着布下将令。又见那传令兵一副呆愣懵圈的样子,杨怀强忍着疼痛,沉声吼道“还愣着作甚……老子都快疼死了!”
那传令兵反应过来,旋即,转身狂奔向白水关内。闻得主将杨怀的将令,那些还在犹豫不决的益州军兵士,当即扔掉手中的兵器,继而便是跪伏于地。
半刻多钟后,白水关内的三千守军,皆是身不着甲、手无寸铁着出了关门。
张翼抬了抬手,凉州军呼啦啦的一拥而上,当即将白水关外的这群益州兵,控制起来。
马又是环视了一圈周围,这才放开杨怀。与此同时,严颜、卓膺二人也放开了高沛。
马朝着杨怀、高沛二人,施了一礼,一脸肃穆的沉声说道“杨将军、高将军多有得罪!”
杨怀、高沛二人,并未回礼。二人先是看了眼马,再是看了看张著、严颜四人,又是对视一眼,长叹了一口气。
末了,杨怀、高沛二人,面无惧色的朗声说道“我等技不如人,甘拜下风!事已至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