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固城凉州军中军大帐!
“报!”
“说!”
一名探马进帐禀报道“启禀主公!益州军已将南郑城东、城西两处的大营,悉数撤到了城南!眼下,益州军可战之兵,不过一万人;此外,益州军的粮草已是不济!”
“领赏!再探!”
李牧摆了摆手,示意那名兵士退下。随即,李牧微微的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严颜此人果真是将才,倒也知道撤兵固守南大营,保其……退路!”
庞统亦是点了点头,旋即,一脸不羁的笑道“一切尽在预料之中!可惜啊可惜……为时已晚!”
众人一脸笑意的点头称是!
就在这时,一名亲卫兵进帐禀报道“启禀主公!张将军的亲卫统领到了!”
“传其进帐!”
息之后,张辽的亲卫统领进到大帐,施礼禀报道“启禀主公!张将军按照主公的指示,已到达设伏地点,业已设下伏兵!”
李牧心下一喜,似是想到了什么,随即,一脸肃穆的沉声说道“山路难行!张将军和将士们,可有……受伤?大军的行动……可有被敌军探查到?”
张辽的亲卫统领又是施了一礼,连忙恭声回道“回禀主公!张将军一切安好!不过……有十七名兵士,不慎坠落山崖!大军昼伏夜行,警戒线布于二十里之外,想来……应该是躲开了敌军的暗哨!”
“将那一十七名兵士的姓名,登记在册,待大军凯旋后,厚加抚恤其家人!你即刻携本侯军令……赶往张将军处,务必让大军留下敌军、擒下敌将!”
李牧看着张辽的亲卫统领,一字一顿的沉声说道。
“末将谨遵主公军令!”
张辽的亲卫统领施礼得令,旋即,跨步出帐而去。
“即刻传令冯习、臧霸!令二人率麒麟军余部,于今夜子时,攻打益州军的左侧营寨!”
一名传令兵施礼得令,连忙跨步出帐,飞马赶往沔阳城。
“即刻传令徐晃!令其率飞豹军团,于今夜子时中分,从南郑城北门入城!”
就在那名传令兵正欲转身之际,李牧沉声说道“将这副锦囊,亲手交于徐将军,待大军进入南郑城后,方可拆看!”
“属下谨遵主公军令!”
那名传令兵一脸郑重的回了一句,亦是连忙跨步出帐,飞马赶往鸡头关!
“马、吴兰、张嶷、傅佥听令!”
“末将在!”
李牧看着马、张嶷四人,一脸肃穆的沉声说道“你四人,率一万三千人,于今夜子时,攻打益州军的右侧大营!若遇严颜、张翼、卓膺、张著四人,可留起性命!”
“我等谨遵主公军令!定不负主公重托!”
马、张嶷四人施礼得令,随即阔步出帐,前去准备出兵事宜。
李牧看着庞统、马良、马谡三人,一脸笑意的问询道“以三位所见,我该在何处……等着张鲁的败军?”
“张鲁军早已是军心涣散、士气不振,眼下……已是瓮中之鳖!”
庞统心下早有定策,当即笑着说道“以统所见……只要能攻破南郑城北门,张鲁应该会……投降!以防万一,主公可陈兵南郑城南门,阻断张鲁军的逃路!”
“士元所言,正合我意!”
李牧点了点头,旋即,朗声笑道。
张琪瑛欲言又止了几次,终是恭声说道“还望主公……留却家父、家兄的性命!”
李牧笑着说道“此事早有决断!弟妹不必忧心!”
张琪瑛施了一礼,恭声说道“多谢主公厚恩!”
李牧笑着抬了抬手,示意张琪瑛落座!
……
却说,接连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