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o年十月二十六日丑时,李牧辞别家人,赶往右扶风郡武功一线,前去和马的雄狮军汇合!
当天卯时中分,张辽率领的第一路军,从凉州武都郡沮县,进兵至阳平关以西三十里处;徐晃率领的第二路军,从右扶风郡郿县出,经褒斜道,进兵至褒中城北三十里;李牧和马帅军四万,沿着傥骆道,进兵至洋城以北三十里!
凉州军进兵之前,从未和张鲁有过外交联系。是故,直到三路大军兵进汉中郡境内,张鲁及其属下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当天辰时,张鲁还在睡梦中时,亲卫兵慌忙来禀报,阳平关、褒中、洋城附近,突然现有凉州兵马的踪迹。
张鲁大惊失色,急忙起床洗漱一番,又是连忙召集他麾下的文武官员,前来南郑城太守府衙议事。
待张鲁来到太守府衙时,麾下文武官员,张卫、张愧、杨任、阎圃、杨昂、杨柏、杨松、王双、徐质、杨阜、赵昂、尹奉、姜叙十三人,亦是慌慌张张的刚到。
“诸位……城外军情可有探查清楚?”
眼见着众文武一脸的凝重,张鲁心下愈的慌乱,当即看着众人急声问道。
“据我军斥候来报,凉州军共分兵五路,分别从沔水上游、陈仓古道、褒斜道、傥骆道、子午谷而来!”
“沔水上游的敌军统兵大将,是李牧的结义三弟张辽;褒斜道的敌军统兵大将是徐晃;傥骆道的敌军统兵大将是马;至于陈仓古道、子午谷的敌军统兵大将……尚不可知!”
功曹阎圃当即站起身来,朝着张鲁施了一礼,根据得到的情报,连忙禀报道。
“本官自经略汉中以来,未曾得罪过凉州,李牧缘何会……兵犯汉中?”
张鲁一脸茫然的喃喃自语几句,随即,又是一脸凝重的问询道“以诸位所见……本官该如何退敌?”
“主公!”
说起李牧,杨阜一脸恨意的沉声说道“李牧心怀异志,先是割据凉州,后又侵占关中,数月前……又是南征讨灭南阳郡张绣!汉中郡毗邻凉州、关中,李牧兴兵前来,实属意料之中!”
“本官要的是退敌之策!”
张鲁狠狠地瞪了眼杨阜,沉声喝道。
“主公!”
阎圃凭着自己的推测,当即进言道“以圃所料……凉州军的五路兵马中,仅有一路是主力,余下四路皆是疑兵!”
“阎功曹快快说来听听……”
张鲁心下略微一喜,当即急声说道。
“阳平关乃汉中西部之屏障!自古以来,都有‘得阳平关者得汉中’的说法。再者,张辽乃李牧的义弟,其所统率的兵马,定然是凉州军的主力!”
“陈仓古道、子午谷的敌军,不过是其疑兵;还有……徐晃、马二人,从褒斜道、傥骆道南下,目的就是……迫使主公弃守阳平关、而回师褒中、洋城!”
“阳平关万不可有失!以圃愚见,主公当集结重兵,防守于阳平关、沔阳城一线;褒中、洋城一线,只需据险防守即可!”
阎圃心下已有自己的主意,随即,一脸笃定的朗声说道。
“次曾先生……可有思虑?”
张鲁心下又是一喜,随即看着尹奉,沉吟道。
“阎功曹所言,正是奉心中所想!”
尹奉亦是站起身来,朝着张鲁施了一礼,成竹在胸的朗声说道“褒中、洋城两城,皆是易守难攻之地;再者,褒斜道、傥骆道之中,地形复杂、山路崎岖,凉州军想要保证其粮草,极其不易!只要我等坚守不出,不出半月,凉州军自然会粮尽退兵而去!”
“义山先生,为何默然不语?”
自杨阜从凉州冀城逃亡到汉中,后又投奔张鲁后,杨任与其的关系最是亲近。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