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车骑将军、冀州牧袁绍!”
袁绍心下恨意弥天、怒意贯胸,却还是高声大喝道“尔等可是凉州牧李牧……麾下之兵?”
“正是!”
赵云朗声笑道“方才一战……不过是误会!还请袁将军海涵!”
“你是何人?”
袁绍强忍着郁怒,又是高声喝道“文丑、高览何在?”
“我乃李君侯麾下奋威校尉赵云!”
赵云又是朗声大笑道“文丑、高览不愿做客于凉州,现已朝着平皋方向去了……”
“赵云!你回去告诉李牧,他的大礼……我袁本初收到了!他日,必有回礼!”
袁绍隔着大河死死的盯着赵云的方向,嘶声大喝道。
“袁将军放心!”
赵云朝着袁绍的方向拱了拱手,随即沉声大喝道“他日,我主定会前去冀州!”
“陛下现在何处?”
袁绍想到了此行的目的,随即高声大喝道。
“眼下,想必……曹州牧已迎得天子!”
赵云笑了笑,随即朗声喝道“袁将军这般忠君体国,何不去兖州……面见天子?”
“撤军!”
袁绍心下愈的恨怒,随即拨转马头,怒喝一声,策马而去。
赵云恐袁绍军去而复返,便一直留守在五社津,直到第二天才返回成皋一线。
……
却说,当马率兵来到虎牢关三十里处时,探马来报,曹军正驻守在虎牢关上,且守卫森严。
马当即传令探马再探。眼见着天色已晚,马随即令大军安营扎寨。
第二天辰时刚过,马率兵前行来到虎牢关下。任凭凉州兵士如何叫骂,驻守在虎牢关上的曹军却不曾出关迎战。
不得已之下,马只得退兵十里,重新安营扎寨,等待着自家主公的消息。
其实,曹军主将夏侯渊是想出关迎敌,以报成皋一败之仇。不过,曹仁、毛玠二人,硬是将夏侯渊劝住了。
再说,李牧、傅佥率兵翻过大伾山、出了旋门关,一路绕道奔袭到虎牢关三十里处时,已是第二天的申时。
就在李牧正欲安营扎寨时,探马来报,曹军在两刻钟前,便撤出了虎牢关,现已东撤到陇城一线。
李牧不再迟疑,当即率兵前行,约莫两刻钟后,凉州军来到虎牢关下。此时,虎牢关关门大开,关内一片寂静。
“主公!”
傅佥见自家主公欲进关,心下有些迟疑不定,当即沉声说道“小心曹军有诈!”
“勇烈不必担忧!”
李牧笑了笑,随即成竹在胸道“正如我先前所言,曹军驻守虎牢关,只是迟缓我军的追击。如今,曹军已得知我军绕道奔袭的事,自然会提前撤走!”
“既如此,末将先行进关探查敌情。”
傅佥点了点头,却还是有些担心自己主公的安危,当即施了一礼,一脸慨然的说道“若无异常,主公再率兵进关。还请主公肯!”
“勇烈既去,还需小心为上!”
李牧拗不过傅佥,随即一脸肃穆的沉声说道。
傅佥应了一声,随即带着一千兵士,先行进了虎牢关。约莫半刻钟的时间,虎牢关上树起了凉州军军旗。
“恭迎主公进关!”
就在李牧来到关门口时,傅佥跨步而来,施了一礼,随即将手中的书信交给李牧,“主公,这封信是在城楼上现的。”
“哦……还有书信?”
李牧跳下赤龙,随手便将书信拆开。
只见,信笺上写着
雒阳一别,已有数年,操甚是挂念宁城侯!昨日匆忙,未能与宁城侯一叙故人之情,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