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陈仓城上的吕布,见典韦气势逼人,又是这般的狂妄霸道,只一瞬间,早已是心下大怒,胸中战意沸腾、杀气弥漫。
“哈哈哈……”
吕布正欲持戟下城出战,张绣身后的胡车儿,早已战意滚滚的,疾步下城而去。吕布心下一喜,朗声狂笑道“真乃勇士也!击鼓助阵!”
典韦所迸出的气势,张绣又怎会感受不到呢?张绣心下一惊,本想拦下胡车儿,却已是来不及了,只得在心下祈祷,胡车儿能够全身而退!
只听得数道闷沉闷沉的声音传来!
城上的董旻、吕布几人;城下的李牧、典韦、赵云等人,循声望去。
入眼处,陈仓城的城门尚未大开之时,一将顶盔掼甲,恰似那暴怒的野兽一般,纵马挥舞着狼牙棒,飞奔杀来,倒还算是气势汹汹!
“老胡……千万当心啊……”张绣嘶声长喝到。
陈仓城上,鼓声震天!
陈仓城下,鼓声直冲霄汉!
“来将通名!”
典韦见来将气势不凡,收起轻视之意,朗声大喝道。
“我乃胡车儿是也……敌将受死吧……”
胡车儿双手高举起狼牙棒,嘶声狂喝着,奋马杀向典韦!
“恶来!斩杀此贼!震慑敌胆!”
李牧乍一听来人是胡车儿,面色一沉,心下微怒,随即拍马上前几步,朗声大喝道。
历史上,宛城之战,就是胡车儿盗走了典韦的双铁戟,才致使典韦无称手兵器,壮烈战死!
这一次,他李牧要让典韦斩下胡车儿的级,以告慰历史上典君的英灵!
“主公……稍等……”
一刹间,典韦杀意贯胸,杀气喷薄而出,纵马舞戟,杀向胡车儿。
几个呼吸间之后,只听得两道沉闷的声音响起。
再看时,只见,典韦先是用左手的铁戟,硬生生的挡住了胡车儿的狼牙棒;典韦右手上的铁戟,挥向胡车儿的脖颈。
胡车儿瞪着不可置信的双眼,连忙收回狼牙棒,挡住了典韦的那凶险一戟,后背上早已是冷汗直冒!
原来,胡车儿自诩气力过人,天下少有,心下有些轻敌之意。可就在狼牙棒、双铁戟相撞的瞬间,胡车儿已是双臂酸麻、虎口生疼,肩胛骨处亦是酸涩不已,直觉得对方神力无匹!
典韦左手臂微微麻、左手虎口略略一震,再无其他感觉。只此一招,典韦便也清楚了,敌将气力不凡,武艺却是平平!
典韦心下了然,收回右手铁戟的同时,双铁戟齐齐的,朝着胡车儿的头顶头顶砸去。胡车儿心下大骇,连忙双手高举起狼牙棒,拼命接下这千钧一戟!
这一击过后,胡车儿胸中血海翻腾,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双臂酸软少力、虎口几欲裂开。典韦却是面沉如水,几乎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典韦没有给胡车儿喘息的机会,在收回双铁戟的同时,左手铁戟扫向胡车儿的胸膛;右手中的铁戟劈向胡车儿的脖颈。
胡车儿大惊之下,连忙抬起狼牙棒,挡住一左一右狂扫而来的双铁戟。胡车儿虽是勉强接住了,典韦的致命一击,心下已然丧胆,早已是气喘如牛、汗流如注,双臂酸软无力,虎口流血不止。
“逆贼受死!”
典韦大喝一声,手中双铁戟,又是一左一右扫来。
只听得“当”的一声、“啊”的一声,还有战马的嘶鸣声。
再看时,胡车儿手中的狼牙棒,早已不知去向;胡车儿重重的摔落于马下;胡车儿胯下战马,已被典韦右手中的铁戟,劈为两半!
胡车儿骇得面无人色,三魂七魄俱丧,在最后一丝求生欲刺激之下,连忙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儿,躲开典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