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在长安城……一道在关西?”董卓喃喃自语了一句,却还是未能参透那两道将令,是何用意,随即沉声说道“文优切莫再卖关子!快说于咱家听听!”
“长安城的这道将令,是关于皇甫嵩、盖勋二人的。”李儒见董卓面带愠色,连忙说道“不知主公是……如何看待皇甫嵩此人?”
“皇甫嵩为人仁爱谨慎,此人有谋略、有胆识,乃不可多得统帅之才!此人礼贤下士、温恤士卒,深得民心!”
董卓沉思了半晌,随即一脸愤恨的说道“不过,此人胸无大志,乃大汉愚忠之臣!况且,此人与咱家有些仇怨!他日,咱家定要除掉此人!”
“主公真是慧眼如炬!识人似洞若观火!”李儒朝着董卓施了一礼,一脸凝重的说道“皇甫嵩素来轻视主公,而死忠于朝廷。此番……主公麾下大军,尽皆屯于雒阳城周边。若皇甫嵩将长安城……献于李牧贼子。则……雒阳城旦夕可破矣!”
“文优可有筹划?”
董卓听了李儒所言,心下大惊,倏地惊出了一身冷汗,随即,连忙问道。
“主公勿忧!”
李儒笑着宽慰道“主公可以陛下的名义,征召皇甫嵩为雒阳城……城门校尉;征召盖勋为议郎。朝夕之间……长安城便是主公的囊中之物也!”
“皇甫嵩、盖勋二人……见了天子诏令,果真会弃长安城……而奉命来雒阳城乎?”
董卓心下一喜,随即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主公多虑了!此二人必来雒阳城!”李儒一脸笃定的笑着说道“皇甫嵩、盖勋二人,皆是大汉忠贞之臣,又怎会违抗陛下的诏令呢?”
“好!好啊……”董卓见李儒这般笃定,心下大定,朗声狂笑道“咱家若能得长安城……为关西屏障,又何惧李牧狗贼耶!”
“主公圣明!”李儒笑着说道“据文优所知,皇甫嵩麾下,有精锐四万,实乃当世百战精锐!届时,主公亦可笑纳也!”
“哈哈哈……”董卓心下大喜,抚掌嘶声狂笑道“此乃上天……赐予咱家的精锐之师也!”
李儒也跟着笑起来!
“咱家与李牧狗贼,有血海深仇!此人实乃咱家心腹大患!此人不除,咱家永无安宁之日!他日,咱家定要……千刀万剐李牧狗贼,蹂躏他的娇妻美妾!”
好半晌后,董卓似是想到了什么,猛的停下笑声,倏地沉下脸,咬牙切齿道。
当董卓说到后边是,一脸变态的荡漾色,当真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复杂神色。
若是董卓知道,有一天他会死的那么惨不忍睹,他还会不会逞口舌之勇呢?很可惜!当那一天真的来临时,董卓除了无尽的痛苦和乞求,剩下的便是剜心剖腹般的屈辱!
董卓!你,该死!
“请主公暂息雷霆之怒!”李儒连忙宽慰道“万望主公忍耐些时日!待关东反贼败亡后,主公可统帅天下雄兵,踏破凉州,生擒李牧贼子!”
“也罢!咱家且先,留李牧狗贼一命!”董卓强压住心中的恨怒,点了点头,随即沉声说道“想必,文优的第四道将令……定是跟那李牧狗贼有关了!”
“主公圣明!”李儒朝着董卓施了一礼,随即朗声说道“主公可以天子名义,诏令李牧贼子……撤出陈仓城!”
“文优可是在……戏耍咱家?”董卓冷哼一声,沉声质问道“陈仓城乃凉州进入关中的咽喉要道,自古得陈仓城者,得关中!李牧狗贼……岂能不知?”
“主公所言甚是!正如主公所言,李牧贼子断然不会……将陈仓城拱手相让!”
“文优此举,不过是让李牧贼子,陷入两难抉择之中。李牧贼子退出陈仓城,则主公再无关西之忧;李牧贼子若是据守陈仓城,那他便是违抗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