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传令西征大军,就在长宁滩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汉军斥候,前出八十里,探查军情!
长宁滩汉军大帐!
“快给李头领松绑、赐坐、上酒!”
李牧看着,跪在地上的李文侯,笑着说道
众将虽是心下诧异,却也没问出声!
“多谢李大人不杀之恩,小人愿为李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文侯跪拜了李牧几番,嗫喏道。
“既然李头领愿意投奔我军,那便是汉军的朋友!我李牧也不会,让李头领受了委屈。”
“只是,西都城尚有数万羌兵盘桓,眼下汉军粮草也是不济,如之奈何啊!”
李牧一脸忧色,叹息道。
“主公若是信得过属下,就以十天为期,属下可去西都城,劝降北宫伯玉。”
“若北宫伯玉不识时务,属下愿做内应,第十天的丑时,举火为号,大开西都城东门,亲迎主公进城!”
李文侯恭声说道。
“好!文侯果然忠勇信义,就依文侯所言!”
“文侯且先去洗漱沐浴一番,今夜不醉不归!待明日,文侯可回西都城。”
李牧朗声笑道。
李文侯心下大喜,终于可以逃出生天了!
李文侯拜谢完李牧,便出了中军大帐。
……
“属下以为,主公的做法有失考虑!李文侯此人,乃背信弃义的叛徒!主公万不可轻信于他。”
邓芝朝着李牧施了一礼,正色道。
邓芝刚说完,众将也是齐声劝慰李牧,不应该相信李文侯。
“不错!诸位眼光独到,我深感欣慰!”
“我怎会不知,李文侯、北宫伯玉乃狼心狗肺之人!放李文侯回去,不过是让他和北宫伯玉,狗咬狗而已。”
李牧扫视了一圈,沉声说道。
“北宫伯玉还算有点脑子,但此人生性多疑。若是李文侯,安然无恙的回去,北宫伯玉心下已是猜疑!”
“再加之那些逃走的羌兵,从中添油加火,那他心中的猜疑,便成了大火!”
“若是我等再从中推波助澜,那北宫伯玉心中的猜疑,便成了熊熊烈火!”
李牧见众人正在思虑,接着说道。
众人听了,无不佩服李牧的深谋远虑。
李牧叫张辽、邓芝附耳过来,在二人耳边低语一番。
三人相视一笑,心下大定!
这一夜,众人陪着李文侯,喝酒吃肉,直到子时才去歇息!
……
却说,那逃脱的数百羌兵,在一名叫扎达勒的百户带领下,一路逃奔到西都城。
西都城守城官,仔细盘问了一番,见事态紧急,也不敢怠慢,带着扎达勒,来到北宫伯玉的大帐。
“大头领,大事不好了,羌兵全死了,李……李文侯,李头领降敌了……”
扎达勒进了大帐,跪伏在地上,哭喊道。
“你给老‖子说清楚,什么羌兵全死了?什么李头领投敌了?”
一刹间,北宫伯玉惊出一身冷汗,跨步走来,一把将扎达勒提起来,吼道。
扎达勒战战兢兢的,将羌兵在长宁滩兵败的事,一字不差的说给北宫伯玉,当然也说了,李文侯兵败被俘虏的事。
“完了……全完了……连李文侯也投敌了么!”
北宫伯玉听完,面如死灰,喃喃自语道。
随即,北宫伯玉又朝着扎达勒,吼道“这次汉军有多少人?可看清楚汉军的旗号?你们回来了多少人?”
扎达勒连忙回道“大头领,汉军大约一两万人,汉军的帅旗上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