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年九月十七这天,就在张辽、马超所部率兵集结于长城关口之时,赵云、姜维的苍龙、无前军团也集结于并州北境的长城一线。
在得到凉州军集结于并州北境一线的军情后,步度根便连忙是带着它的族人,向北撤退了三百余里,驻扎于赛音汗山一线。
步度根所部鲜卑人虽是北撤三百余里,暂时躲开了凉州军的打击范围;但是,它们的情报,却始终是在凉州军的掌控之中。
步度根在带领它的族人来到赛音汗山一线后,便不再向北撤退,想来,它们是在观望着南面凉州军和轲比能所部的动向。
毕竟,今年的漠北遭遇了接连数个月的大旱,步度根就算想要带着它的族人北撤,也得考虑是否能养活它的这些族人。
九月二十三入夜,赵云、姜维、马谡、傅肜、庞德、马岱、华雄一众文武正在雁门关口商议着进兵一事时,三人飞马驰往关口而来。
“尔等是何人?”
雁门关上的凉州军兵士当即是警惕起来,负责巡逻的吴班沉声喝问道。
“我等奉主公之军令,自饶乐水一线而来,特来传达主公的密令。”关外三人中的领头人朗声回道。
就在这领头之人回话之时,另外两人从怀中各掏出一面红色的令旗。
借着火把的亮光,吴班看清了那两面令旗,这种令旗正是用于传达最高军令的。
“今已天黑,不便开关,你三人攀墙上关吧!”见了红色令旗的吴班,还是没有放下心中的警惕,便示意巡逻兵士放下三条绳子。
那三个传令兵自然是心领神会,也没有丝毫的怨言,当即是翻身下马,拽着绳索爬上了雁门关口。
吴班再是令人仔细检查一番后,这才带着三个传令兵来到城楼的方向。
“元帅,主公的传令兵就在门外。”吴班先行一步进了城楼,朗声禀报道。
“快传!”
听闻是自家大哥的传令兵,赵云心下当即是一喜,语气也跟着轻快了起来。
“我等,见过赵元帅!”
三名传令兵进门后,躬身施礼一番,那领头之人将一个竹筒递给一旁的杨怀。
“一路鞍马劳顿,辛苦你们仨了,我大哥他还好吧?饶乐水一线的各位兄弟都还好吧?”
赵云忙是拆开竹筒,快速浏览一番,“你们仨来的时候,有没有见到我三弟?”
“回禀赵元帅,主公他一切都好,各位将军也都好,我三人从饶乐水一线动身的时候,主公的大军已朝着乌里水一线进兵了。”
那领头的传令兵忙是朗声回道:“我们路过张元帅的驻地,张元帅和各位将军都好!”
“那就好!”
赵云一脸笑意着点了点头,示意三人且先退下,“你三人且先去好生用饭、歇息,待军议结束后,明日启程也不迟。”
三名传令兵再是施礼一番后,便退出了城楼,他们确实要好好休息一夜了,这一路赶来,着实也是疲累之极的。
“据我军探马还有风影传来的情报……眼下,步度根屯兵于赛音汗山一线,其军的可战之兵,不超过七万人;另有近十万鲜卑老弱妇孺,也在赛音汗山一线。”
赵云环视着众将领,朗声询问道:“我军此番北伐的目的,不仅是要消灭步度根及其麾下的鲜卑贼寇,也要将鲜卑老弱妇孺一网打尽。以尔等之所见,我军当如何用兵?”
“步度根之所以仓皇向北撤退,是因为忌惮我凉州军的实力,它根本是不敢同我军正面相决战。”
姜维似是有了破敌之策,当即是朗声回道:“维以为,此番出关北伐之时,当悄然进兵,万不可让鲜卑人探查到我军的主力所在;步度根若是知晓了我军的主力所在,必然是要再次北撤的。”
苍龙、无前两大军团的众将领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