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牧同庞统李敏感慨着王朝兴衰百姓兴亡之时,甘夫前来禀报军情。
“传令四门攻城,斩杀柳毅!”
周身杀气腾腾的李牧,眺望着新昌城南门城头,杀意已决着布下军令。
甘夫奉命而去。
“主公,方才,敌军溃败于我军,柳毅定然是丧胆,城内的辽东军定然是军无战心兵无战意士气尽丧矣!”
李敏百思不得其解,沉吟道:“主公何不遣人劝降于柳毅,如此以来,我军攻城将士也避免了不必要的牺牲。”
心下会意的庞统但笑不语。
“自我凉州军创立以来,每逢大战事,必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贼子柳毅狂妄自大不识时务,妄图据城阻挡我军,实乃自取灭亡之举。”
李牧杀意已决道:“正如先生所言,敌军已是溃不成军;可柳毅依旧是负隅顽抗不知高地厚。
今日,我若是准了他的投降;他日,其他城池的敌军守将,自然会在坚守到最后的时候才选择投降;如此以来……反而是助长列军的坚守城池的信念。”
“主公所言极是!”
庞统深以为然道:“新昌城内无强兵外无援军,柳毅却还要不知死活的坚守城池。
主公若使人招降于柳毅,他日,敌军定然会拼死固守其他城池。如此以来,在敌军将士看来……只要是坚守到最后,他们也能活命,为何还要提前投降呢?
此外,辽东偏远于中原之地,不习中原礼仪文化久矣。今日,若不将这些叛逆诛灭;他日,大军撤离辽东之后,这些人定然会降而复叛!”
庞统没有的是……‘在新昌城内还有塞外异族的兵士百姓,自家主公怎么会放过这些人?
自家主公就是要乘着攻破城池的时候,将城内的塞外异族突杀一空;否则,可就没有机会了。’
李敏新投于凉州军,还不是他们可信赖的人,这般深层次的原因,庞统自然是不会明。
“是敏见识短浅了!”恍然大悟的李敏,面带愧色的沉吟道。
且,当眼睁睁的看着出城的将士尽皆死于凉州军时,肝胆俱裂的柳毅万泰早就是想投降于凉州军了。
奈何,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的柳毅万泰,还想着给自己争取一点面子,还想着让凉州军苦口婆心的劝降他们…给他们一个台阶下。
就在柳毅万泰两人,正焦急如焚的等待着凉州军的劝降使者之时……
高亢雄浑的战鼓声,如同开裂地一般;低沉悠远的号角声,好似掀揭地一般的……齐齐响彻于新昌城四门外。
仅仅是一息之间,柳毅万泰俩早已是大惊失色,面无人色的两人,心下早已是清楚,凉州军这是要强行攻城了。
俯瞰新昌城四门外……
只见,百余架发石车百余架井栏,数十架冲车,正齐齐的接近着新昌城四面的城墙城门。
距离新昌城四门约莫一百三十步时,凉州军的井栏发石车开始有条不紊的运作起来。
遮蔽日铺盖地的“箭云”,大不一的石块群,升腾于凉州军攻城军阵,掠过际,划出优美的弧线,狠狠地飞向新昌城四门城头。
撕肝裂肺的凄厉惨叫声,瞬间炸裂于新昌城头,辽东军溃兵刚是抵挡了十数息的时间,便已是全线崩溃。
魂飞魄散的柳毅万泰,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没有零星半点的迟疑,当即是飞奔下马道,朝着城内狂奔而去。
眼见着主将成了丧家之犬,辽东军溃兵当即是纷纷仿效,他们如同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拥挤推搡踩踏着涌向城内。
无需凉州军的攻杀,辽东军溃兵自相踩踏之下,致并身亡者不计其数。
毫无悬念的一边倒的突杀,就此开始,辽东军根本是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樱
新昌城四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