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军的十二万援兵来到临菑城西门的当,便分守于城外四门处。
第二,临菑城府衙!
简雍正同崔琰王基王修在府衙内商议着…该如何应对城外凉州军的对策时,一名校尉脚步慌乱的来到大厅门口处。
“凉州军攻城了?”
“敌军出兵了?”……
但见那校尉一脸惊恐的模样,心下大惊的简雍崔琰四人异口同声的询问道。
“启禀简长史,凉州军于西门处增兵了,敌军援兵的数量,不少于五万人。”
负责西门城头防御的校尉,顾不得施礼,急忙是回道:“不过,暂时看来,敌军还没有攻城的打算。”
“援……援兵?”
简雍沉吟之际,看了看一旁的崔琰王基三人,陡然之间,心下一惊,“难道……主公他们败了?”
自无当水师军团围困临菑城后,在这近半个月的时间内,城内的青州军便同鲁县一线的刘备所部就彻底失去了联系。
城外有凉州军的重重围困,他们又同刘备长久的失去联系,再加之临菑城内的兵力太过寡弱,致使青州军的文武官员在是战是降的问题上产生了分歧。
值此之时,不管是主战派的简雍几人,还是主降派的陈群张昭等人,亦或是战降不定的诸葛瑾鲁肃一派,皆不知曹刘联军全军覆灭的消息。
“我军前线的兵马只怕是凶多吉少,主公只怕是……唉……”面如枯槁的崔琰,哀声悲叹一番,周身像是被阴霾所笼罩一般。
“我军的兵力本就是不及城外的凉州军,如今,敌军又是增兵于城外,这分明是要将我等困死于城内。”
王修哑着嗓子道:“为今之计,还得尽快想出个应对之策才是,若是迁延日久,无需凉州军攻城,城中恐生变故呐!”
“先前的时候,城外的敌军本可以攻进城内,他们却只是选择围而不攻。
如今看来……敌军是想要迫降我等,好兵不血刃拿下临菑城。”
王基一脸凝重的叹息道:“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等同主公音信不通,眼下看来……主公只怕也是凶多吉少呐!
以城内的这点兵力,根本就不是敌军的对手。我等身为人臣,能为主公尽忠而死,倒也死得其所……就怕公子他跟着我等落难于此呐!”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简雍仰头悲叹道:“主公若真是败于敌军之手,公子他也只能……”
简雍的话没完,其中的意思已经是很明显了,公子刘禅只能是为父尽忠而死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他们根本是没有能力逃出临菑城,更遑论是击败凉州军了!
就在这时!
“简长史……陈群张昭投敌,敌军从南北两门攻进城了……”负责城内巡逻的一名校尉,脚步慌乱跌跌撞撞奔来。
“快……快保护公子主母他们!”
惊呼之际,心下大骇的简雍,率先奔出大厅,朝着州牧府狂奔而去,王基崔琰王修慌忙是带着亲卫兵追赶而去。
待简雍王基一行人出了府衙时,连绵不绝的喊杀声,正从南北两个方向传来,越来是越近。
待简雍王基一行人狂奔到州牧府时,糜竺鲁肃诸葛瑾三人带着一队兵士,正好是赶到。
两拨人不敢耽搁时间,慌忙是冲进了州牧府中,于中庭之处,他们正好是碰到糜夫人刘禅母子(历史上,甘夫人生刘禅。)俩。
“舅父……”
看到糜竺的那一息,十余岁的刘禅直接是嚎哭起来。
糜夫裙显得镇定多了,“兄长简长史,眼下该如何是好?”
惊魂不定的糜竺飞步上前,只能将刘禅护在怀中,却不知有何应对之策,城内的兵变来的太突然了,他连点心理准备都没樱
眼下,像鲁肃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