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漂泊无依,不便与诸位共聚。”
夜嬛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急问:“表哥何故遭人追杀?究竟为何?”夜焱故作无辜,轻抚身上流光溢彩的玄羽灵裘,戏谑道:“大约是这身衣裳太过耀眼,引人垂涎罢了。”夜嬛儿一听,立即挺身而出,向师尊求情,誓要护表哥周全。
夜焱连忙摆手,笑称:“无需兴师动众,我自有妙计应对。”他心中暗笑,这场精心布置的“游戏”,已将那些筑基期的小角色戏耍得团团转。他们一见到他与天籁峰老祖的微妙关系,便如惊弓之鸟,四散而逃。
夜焱的这番操作,对夜嬛儿而言,却如同雾中看花,愈发不解,担忧更甚。而天籁峰老祖则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子是在以戏谑之名,行玩乐之实,沿途逗弄那些不起眼的角色。老祖心中暗笑,表面却不动声色,以密语调侃:“夜师弟,你这垂钓之乐,收获颇丰啊?”
夜焱一听,嘴角上扬,略带得意地说:“区区小鱼,已超百数。”天籁峰老祖闻言,心中暗惊,这小子扮猪吃老虎的功夫,简直登峰造极,不由赞叹:“夜师弟真是好手段,耐心之深,令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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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焱故作谦逊:“不过是旅途寂寞,找点乐子罢了,让师兄见笑。”天籁峰老祖心中暗想:“你这哪里是找点乐子,简直是无聊至极的艺术表演!”但碍于情面,他仍面带微笑,继续“捧场”:“这些小鱼,想来也是费了你不少脑筋吧?”
夜焱闻言,仿佛遇到了知音,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实不相瞒,确非易事。第一波从流云坊就开始尾随的,我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让他们‘乐在其中’呢。”两人相视一笑,彼此间的心照不宣,让这场意外的“钓鱼游戏”更添了几分趣味与深意。"追逐的游戏,竟已悄然编织成三月华章!" 天籁峰的老祖,对那群以暴力和贪婪为伍的修士略知一二,深知即便是驾驭飞骑的修士,团队中能有一头已是奢侈至极。思及此,他心中不禁泛起涟漪——三个月来,他们究竟是如何这般不舍不弃,是凭何神通追至此地?即便是他,身居金丹巅峰之境,也不免暗自唏嘘,对那群被诱入局的‘小鱼’投去一抹同情的目光,同时,心中又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惊异。
"夜师弟,你究竟是如何确保那些鱼儿紧咬不放,而非半途游弋他处?"
"这便是游戏的精妙所在——操控希望之光,让他们既见又及,却总差一步之遥。过犹不及,拉得太远,则趣味尽失。我故意放缓飞骑的脚步,甚至秘密兜转归途,于沿途坊市探听风声,大多数人仍锲而不舍,紧随其后。" 夜焱的眼中闪烁着狡黠之光,若非深知猎物尚存,这戏码他又怎会玩得如此尽兴?
"…………" 天籁峰老祖对夜焱的行事风格叹为观止,人之无聊竟能至此境界,也难怪他欲将此等秘辛深藏不露,以免表妹知晓后啼笑皆非。
"表哥竟是故意让坏人跟随?这是何故?一旦被追上,岂不危险重重?" 夜嬛儿的聪颖岂是等闲,这浅显的掩饰自是无法瞒过她的慧眼。
夜焱一时语塞,光辉形象仿佛镜花水月,瞬间碎裂。天籁峰老祖则在一旁,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静观其变,看夜焱如何化险为夷。
"这……" 夜焱急中生智,一个高尚的谎言脱口而出,"那群宵小,横行霸道,视生命如草芥,我身为宗门执法者,怎能坐视不理?此举正是为了逐步引他们入瓮,最终一网打尽!"
夜嬛儿闻言,对表哥的敬仰之情瞬间涨潮,几乎要溢于言表。天籁峰老祖也是暗自佩服,为了哄得表妹开心,夜焱这借口编得既合情理又显大义。
而对于这一切赞美与敬仰,夜焱浑然不觉,只待酒足饭饱,他跨上那看似平凡的秃顶坐骑,实则——
"是双头鹰身蛟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