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有些恍惚,好似他们又回到了没有分开的时候。
但仅仅一瞬,裴之玉回归了理智,他推开了江寻,想往门外走。
他已经计划了很久,不能因为江寻就放弃了这次计划。裴之玉不想当玩物,不想那些雄虫用看物品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他想要自由,这两世都没有得到的、绝对的自由。
可是江寻并不知道裴之玉心中所想,他已经被裴之玉抛弃过了一次,不想再放对方走,不想在深夜时因为梦见他,醒来跟没了心一样空荡地活着。
江寻想,不管是用什么手段,他都要留下裴之玉。
裴之玉走到门后,准备拧开把手时,江寻的声音身后传来:“你不帮我,就是别的雌虫帮我,你当真想让别的雌虫碰我?”
裴之玉一愣,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裴之玉,我再问你一次,你当真要让别的雌虫碰我?!”
阴郁的语气下是翻滚的怒意,但是又藏着一丝害怕,以至于他说话的时候都控制不住地带上了颤音。
裴之玉回头,看到了那双漂亮的眼睛。
不像刚才宴会上的冷漠倨傲,而是水润清澈的,带着委屈。裴之玉的心颤了半分,他的脚像是灌了铅,再也无法移动。
江寻眼底闪过一丝欢悦,他知道,裴之玉舍不得,对方最是见不得他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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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想垂下眸,再装一波可怜,没想到手直接被冲过来的人拉了起来。
裴之玉将他拉到了卫生间:“我时间赶,赶紧解决。”
江寻被突然地拉进了卫生间,还点懵。但看着裴之玉的动作后,他咬着牙:“不要手!”
裴之玉皱了皱眉,他此刻也没好受到哪儿,语气难免有些不耐:“只有手,爱用不用!”
江寻额头上的青筋直冒,不理解对方是什么脑回路:“你是雌虫,我是雄虫,用什么手?!”
事实证明,江寻上下两辈子都被裴之玉拿捏得死死的。一顿饭中,明明有琼浆玉露,却要偏偏喝差强人意的米糊。
江寻按捺着内心的不满,心想,好歹是喝上了米糊,总比没上桌强。
但是裴之玉还是低估了信息素对雌虫身体的影响,他被江寻的信息素弄得腿软,最后脑子一片空白。
江寻见他刚才对在这里做这些事很排斥,就没有勉强他,而是用同样的方式帮他舒缓。最后因为他神志不清,只能抱着他,给他清理了一下身体。
裴之玉被抱上了床,模模糊糊间,他看见江寻的脸,以为这是三年前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便伸手搂住了对方。
对方抱着他的身体一僵,随后心软了下来。
江寻细细地摸着床上的人儿的脸,不再是像在梦里那么虚无,一碰就散,而是真实存在的。他的指尖恶作剧般往人儿的脸上一戳,仿佛想要验证对方到底是不是真的。
漂亮的人儿被这一戳,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江寻觉得好笑,和润清澈的声音低低在黑夜里显得悦耳:“戳这也不行?真小气。”
问:如何和雌君发展成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