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团麻线。
倒是白婉清在这时开了口,“杨会长,你都已经心存了死志,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杨丛的眼皮此时动了动,白婉清接着道:“就算林公子是诓骗你的,但从利益的关系上来看,林公子和北朝国是对立的,他做出的事定也是不利于北朝国的。”
“和你想要做的事又有何冲突?”
杨丛轻摇了摇头道:“不一样!不一样!你们还伤不了鸾恒。”
“杀不了鸾恒,怎么算报仇!”
白婉清叹了口气说:“可什么都不做,被商国当成了奸细,就能报仇了吗?”
“你既然不相信林公子,又不愿意给自己一个机会......只一心求死,在九泉之下,你杨会长的家眷,就能认同你的做法了吗?”
白婉清的表情依旧平静,但话却字字珠玑。
杨丛不再说话,白婉清也将他的伤口包扎好了,林云澈和胡县令也跟着说了几句,杨丛都没有再回应,只得叹了口气,先回了县衙。
林云澈见白婉清出来,便要送她回去,胡县令看着两人也只是心中慨叹。
若是当初让胡焘和白婉清订了亲,似乎也不错,这孩子心性平稳,却又不失分寸和锐气,倒有几分男子的气概,胡县令突然有些惋惜。
林云澈此时看着白婉清也是眼里亮晶晶的。
“谢谢你!”林云澈难得一本正经的说了这句话。
白婉清扭过头,看向林云澈的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你不怪我唐突就好了!”
被迫下堂后,我转身成了状元妻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