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报应了喃?”
我想了想说道:“这谁能知道呢,但就算是歪打正着也够她气得了,假如她妈在的话肯定会说,你看我就说吧,肯定会遭报应的。”
“哦,想起来硬是有点憋屈哦。”
我笑着拐了她一下:“那怪谁,谁让她非要踢杨思佳这个铁板。”
我们坐在炕上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一抬头,我正好远远地就从窗户看见高大的富姨从外面回来了,大包小包提着不少东西。
“郑义,你家长回来了。”
我回头提醒一下躺在炕上翘着二郎腿的郑义,这小子“噌”地一下坐了起来。
“师傅,徒儿来也!”
我们几个跟在他屁股后面一起迎了出去,富姨看我们都在笑得很开心:“孩子们都回来了,哦呦丫头子买了个假发,挺好看。”
说着她就拎起手里的塑料袋往厨房走:“正好看见有人卖牛尾,我一看新鲜的很,晚上给你们炖牛尾,哦呦,坏了,有没有不吃牛肉的小孩儿?”
我们几个摇摇头,表示都能吃,富姨一看就放心地忙活了起来。
“小郑义你去……诶你这个手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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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姨刚准备让郑义帮忙干活就看见了他那个萝卜手,郑义一听就来劲了。
“师父你不知道,当时有个歹人拿着刀百米冲刺过来准备嘎了吴大哥,那我能见死不救嘛,我气沉丹田聚精气于双手之上,一把握住了大刀,于是就这样了。”
富姨一听就皱了眉头,手里的芹菜一挥:“随便吧,你让丫头子跟你去诊所看看。”
陈志听了以后问了句:“嬢嬢你可以给他做法啊!”
富姨把手里的芹菜往案板上一放:“皮外伤做什么法,什么医生治什么病,小伙子要讲科学。”
陈志默默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短短几天内,人贩子劝我们向善,萨满劝我们讲科学,显得我们很不懂事啊。
郑义和杨思佳被富姨三言两语打发走了,就剩下我和陈志打下手,可陈志刚蹲下准备帮富姨给牛尾泡血水,就看见陈小花从案板上扯了一根芹菜扭着屁股跑了!
“瓜娃子,你莫跑,给我站到起!”
陈志尖叫着追了出去,这一走就再也没见他回来了。
这些混账。
富姨干活十分麻利,但是有点儿丢三落四,常常是准备切菜了才发现没拿刀,这个时候她就会张嘴喊:“小黑眼,给我拿一下刀。”
一个菜准备下来,富姨原地没动,我暴走两公里,我现在都有点儿怀疑郑义是故意徒手接刀的,他不会是不想干活吧?
趁着洗菜的功夫我突然想起来她那些小铃铛:“富姨,我那天注意到你神衣上的铃铛,之前在大兴安岭的时候也有人给我一个,跟你那个还挺像。”
富姨边切菜边说:“那应该是个老人了吧,我这身衣服还是我师父传给我的,都是当年的老物件了,之前动荡的时候大多数只能把这些烧掉了,留下来的应该很少。”
我点点头:“是挺老的,那这个铃铛有什么用吗?”
富姨听了大笑几声:“萨满的东西当然是跟我们萨满一个用处了,驱邪是最基本的。”
我回想了一下我把铜铃挂在车上以后的事儿,陈志是好点儿了,但杨思佳明显不对劲儿啊。
“光驱邪吗?不会招鬼吧……”
富姨摇摇头:“话不能这样说呦,萨满铃驱走的是邪,请来的,是神。”
我愣了一下:“……神?”
阿勒泰恐怖专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