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小米摇摇头,她虽然很多事不懂,但她记事情很清楚,把所有记得的话和事都复述给了我们。
她的声音稚嫩清亮,有时候还会学着他们的语气和表情,小丫头大模大样的样子本来是很可爱的,可我们却笑不出来。
从小米的只言片语里,我们大概拼凑出一个大致的情况。
这对夫妻经常接到来自各省各地的电话,他们会挑选一个到达对方省市的旅行团,并要求对方付钱,然后他们会带着小米随团出行,期间抽出一天时间,跟对方一起带着小米抽血做检查,至于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小米没有听到过。
需要配血配型的事儿无非就是那么几件,至于走旅行团,我猜这对夫妻也是怕自己出事,毕竟除了游客的父母,没有人比我们这些做旅行社的更怕他们出意外了,就像小米走丢这件事,我们恨不得把喀纳斯翻个底朝天。
我跟张海借口出门抽烟,蹲在门口小声嘀咕。
“这他妈可怎么办?不说的话不知道老李他们得闹成什么样儿,说了她肯定得被带回去,不是送回她亲戚那儿就是孤儿院。”
张海挠了挠头,也是一头乱麻。
我俩正说着,我突然感受到身后传来一股危险的气息,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一个闪身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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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一看,赛力正握着一把菜刀。
张海一看这个架势立刻挡在我的身前:“我小弟啥也没干,你抽啥风啊?”
哪知道赛力把菜刀调转了个方向,用刀把指着我说:“你不是普通人,我在你身上感觉到了同类的气息。”
“什么同类,我既不会驯鹰,也不是柯尔克孜,你感受到什么了你?”
我现在觉得她纯纯有病。
“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一开始我只是偶尔能感觉到一点点,但刚才你面对危险时下意识的反应,让我确定你确实不是普通人。”
我耐心一向不好,当下就烦躁地说道:“你有话就直说,别絮叨这没用的!”
赛力自顾自地地方坐下:“我有鹰的血脉,是真正的鹰,我的妈妈小时候是被人捡回村子,她的肩膀上天生就长着鹰的羽毛。”
说到这里她扭头看向我们:“你们信吗?”
我跟张海对视一眼,没说话,但我知道他应该是相信的,这个姑娘确实有着一种异于常人的气质。
“我的妈妈和鹰有着很亲密的联系,她不需要驯鹰,就能和鹰自由相处,她是我的骄傲,我是她的血脉,也是鹰的后人。”
“至于你,我感受不到你有着什么样的血脉,但我能感觉到你和我妈妈是同样的存在。”
一瞬间,我再次想到了那个和我长着相同纹路的奇怪巨兽。
阿勒泰恐怖专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