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后便被贬去一个小城当开路者。”
说到这里,她的眼睛开始泛红,里面滚动着晶莹。“可在去那小城的路上,却不明不白的消失···连一道消息都未能留下。”
几人听着文巧的遭遇,一时互相对视几眼,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可···就算那付管事消失了,你不也在珍宝楼干了这么久,应该很熟悉里面的各项业务,不至于要被开除吧?”南宫离皱着眉,看着她问道。
文巧先是看了南宫离一眼,接着摇摇头。“不是,是我要离开。他们没有开除我···”
“那···那这又是为何?”黄长生已经有些急不可耐。
一滴眼泪啪嗒一声滴在茶几上,纪绍安几人心有不忍,打算换个话题,免得文巧为难···或许,这也是埋在她内心深处的某个秘密,不应该逼着别人说。
可这时的文巧,一口喝掉茶杯里剩余的茶水,接着一把提过纪绍安那只小葫芦,开始往自己杯中倒酒。
“诶!你这···”黄长生正准备劝对方不要喝酒,却见对方一口将刚倒满的杯中酒也灌下了肚,手伸在半空一时不知该怎么放。
“接替付管事来的那位姚管事,根本就是个色中恶魔。他不断找机会想要陷害我,只想要逼我就范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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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几人顿时大吃一惊,原来是因为新来的上司?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南宫离本就鲁莽之人,顿时站起身来怒吼一声。
“师兄···”黄长生此时却显得异常冷静。他拉了拉南宫离,接着又看着文巧那秀丽的脸颊。
“你们那新来的姚管事是什么修为?”
“他···现在已经是元婴中期。珍宝楼大部分姐妹已经遭了他的毒手,包括我师姐,就是付管事唯一的女儿也···也落难了。她不堪受辱,愤而自尽···我很担心接下来···”文巧此时已经声泪俱下。
“简直岂有此理!”南宫离咬牙切齿的吼道,纪绍安与黄长生此时也心中怒火难消。
“不行,你不能再回去那珍宝楼工作了。”
“黄道友,难道你觉得我说走就能走的了吗?”
“这···难道还要给他什么赎身银钱不成?”
“我还有近一年的提成在他手上,如果一走了之···”
“啪”的一声,黄长生一把将一只储物袋拍在茶几上。“文仙子,这里是一万块上品灵石。够你一年的提成了吗?”
“···黄道友,你是不是觉得我文巧是一个乞丐?”文巧没有惊喜,反而有些冷漠的看向黄长生问道。
就在后者一脸尴尬不知该如何回答之时,纪绍安开口说道:“文仙子多虑了。黄道友不过是担心你会因为提成,反而中了那姚管事的毒手···”
文巧其实多少知道一些几人性格,落寞的脸上露出一丝不甘的轻笑。“谢过黄道友了,我还是想亲自拿回属于我的那一份,不想靠别人施舍来获得自由···”
“你怎么能这样想呢?我···”
黄长生还没说完,便被纪绍安一把拉住。接着就听纪绍安说道:“文仙子如此自强不息的性格,倒是令在下几人佩服,不知你有些什么打算,需要用得着我等的地方,尽管开口。”
文巧惊讶的看了一眼纪绍安,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不过见了几次面的男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黄长生则一下皱起眉头,“这他妈···我怎么没想到这么说呢?不会吧···他不会也喜欢文仙子吧···?”
“纪道友,那姚管事可是元婴中期,几位道友都只金丹期修为,小女子不想平白无故拉人下水。诸位好意小女子心领了。”文巧说着拱了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