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窜。不久在着名的“井沟战役”中遭到八路军伏击,日寇惨败。从此日本鬼子再不敢近柏山一步,“三光政策”在此神灵威慑下化为乌有。五十年后,有个当年身临其境的鬼子来到蒲县观光,专程上东岳庙还讲起此事,一个劲地说:“大帝的厉害!”
《保护林木旺盛》蒲县之所以能有东岳庙,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柏山。柏山更是以松柏而成名,“环山皆松柏,枝森根蟠,周围十余里从不长荆棘,亦无他木之杂其中”。这些松柏很有特色,一是树形无一不向左扭,二是树冠都带焦黄色,民间传说石堆村的贺法师因故与柏山的护树神作对,曾火烧于此,幸亏扑灭,从此留下此状。三是没有人工种植、修剪之痕迹,正如县志所云:“翠柏参天,苍松匝地,不待培植而苍翠自如,若有神焉者,故以神山名。”万株一色、万色同青的满山松柏。
柏山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周围群山环绕,只有柏山绿意葱葱,因此,常有村民上偷偷上山砍柴。县令为此,愁眉不展。夜梦得到一联“砍吾山林吾不语,要尔性命尔难逃。”县令将此联挂在山门之上,从此。在无人再敢山上砍柴。
《楸树桑树破肚皮》行宫殿院内存有一古代楸树,根深躯壮,干高叶大,饱经风霜,苍劲挺拔,别具姿态。据传刘秀在讨伐王莽的艰苦岁月里,被王莽追杀到蒲县一带,由于东岳大帝保佑,王莽突然下令“不追”。刘秀得以喘息,这时桑树以其香甜可口得桑葚解除了刘秀得饥渴之痨,使刘秀精神大振,继续讨伐王贼。为报答桑树救急之恩,刘秀立誓登基之后要封桑为“树中之王”。桑树大喜,立即将所有桑葚抖落于地,使刘秀及其将士饱餐一顿。刘秀建立东汉之后,不忘誓言,急欲封桑为王,当时正值冬季,刘秀不慎忙中出错,错封与桑树形似的楸树为王。桑树闻讯大为震惊,知道原委之后,又急又气,一下将肚皮气破,来年桑葚熟透后即被风化,成为干涩之茎,不再被人们采食。而楸树无功奉禄,高兴之极也将肚皮笑破。但毕竟是名正言顺的“树中之王”,所以在行宫大院才有其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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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在延伸,传说在继续。有天就有人,有人就有神,有神就有传说。种种传说,九九归一,无非是说蒲县是个好地方,蒲县有个东岳庙。
蒲县的东岳庙会,除热闹非凡,方圆数百里百姓都争先朝拜之外,还标新立异,特有“朝山”的仪式。相传东岳大帝有四个儿子,诞辰这一天四个儿子都来祝寿庆典,于是蒲县遂兴东、西、南、北“四蘸”,各蘸首领率所辖区域内组建的精壮方队,代表四个儿子执銮驾、举令牌、奏鼓乐。众百姓随后拿贡品,上山进庙祭祀,阵容庞大十分壮观。
更为甚者,柏山行宫还有大帝父母之纪念处,塑有黄滚夫妇的坐像,供人敬奉。这在全国恐怕也是绝无仅有。父有塑像供奉,子有朝山活动,这些都足以说明以大帝为核心的一个完整的家庭体系深深扎根在民间之中。东岳大帝的神威可见一斑。怪不得蒲县人一直尊称东岳大帝为“东王爷”,在他们看来,爷要比帝亲切得多。如果说“大帝”是官方的称呼,那么“爷”才是本乡本土发自肺腑的敬称。
那么,东岳大帝到底是什么呢?它不是上帝,不是神灵,而是“天命”。那么,“天命”又是什么呢?说白了,“天命”就是像春夏秋冬永远循环的那个规律!正如一哲人所言,“它是必然和偶然的交融,是客观和主观的碰撞”,是一个实在的虚幻,是一种精神的依托,又是一种崇高的无奈。“尽人事而听天命”。不尽人事是自卑,是自弃;不听天由命是自狂,是自虐。这或许就是东岳大帝给人的启迪吧。
一定的精神文化需要一定的物质载体。东岳大帝能传承千古,一庙一宫功不可没。一庙者,山东泰安泰山岱庙也,一宫者,山西蒲县柏山行宫也。先庙后宫,庙宫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