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就信了。
望着大亮的天,长叹一口气。
“将军,末将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我知道,你别相信她的话,天下人都说了,女人就是小人。”乌阵联已胡言乱语了,他想起什么就说什么,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流下,“你先过来,我们好好商量一下。”
袖口藏着锐利的锋芒,横在两人之间。
身为武将又怎么会察觉不到隐藏的匕首和杀气呢?
方倏冷笑问:“是不是末将过去,您就会杀了我?”
乌阵联紧张地吞咽口水,笑道:“怎么会呢。”
可看着方倏不停地往后退,似乎要到对面的阵营里去,心里就异常慌乱,他可以没有方倏,但奉兹不能拥有方倏。
本着得不到就毁灭的想法。
他大喊道:“来人,把这个叛徒抓回来!就地处决!”
方倏手一挥,属于他的人,都跟着退了出去,他退到时霜一侧,带走了几千人,他抱拳作揖道:“抱歉了,将军。”
他抬头。
始终无法与当年那个意气风发、威武庄重的大将军相对应,他好像失了魂,眼前这个大胖子是谁?
乌阵联气得脸色发黑。
“方倏,小心他们卸磨杀驴。”
方倏自嘲道:“最起码他们会温柔地杀我,而不是你这种残暴和侮辱!”
乌阵联冷笑一声:“没有你也好,本将军也能大展身手,几千人能对抗我两万多大军?简直笑话!”
他解开披风,抽出大刀。
“杀了他们!”
方倏率兵与之对抗,这一战,他不为奉皇,也不为齐国人,就为了曾经被乌阵联羞辱和看不起的自己。
他一刀插进造反将士的胸口。
吼道:“乌阵联!你个死胖子!我要杀了你!”
乌阵联勾手,“废物,来啊。”
尸体遍地,血流成河。
目睹这一切,齐宣恩忍不住捂着胸膛呕吐了起来,他们离得很近,不过二三十米的距离,百姓闭门不出,血溅在门上,砸在门上,也不敢看一看。
他难受的眼睛泛起泪花。
“这、这就是战争吗?”
时霜端过去一杯水,担忧道:“是啊,这便是战争的残忍,我把窗户关上。”
“不。”齐宣恩喝下水,好了一些,他摇头,阻止她关闭窗户,看着外面战争的场景,突然,他眼神一亮,指道,“时霜姐姐,是奉皇!”
时霜挑眉一笑:“这出场方式还真特别…”
此时,奉兹正站在屋顶上,拿着从时霜手里‘骗来’的喇叭,朝下面的人喊道:“都给朕住手!!”
话一出,青将军带着兵从四面八方赶来,将乌阵联的人层层包围。
哐啷!
随着最后的兵器碰撞停止,所有人都朝发声源看去。
大婚当日,夫家被抄家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