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接着他高兴地说:“幸亏我今天临时决定提前请假过来,不然就错过机会了。”
两人正在说着话,就听前面的人喊:“下一个准备。”
“到我了,到我了,”老三兴高采烈地说。
“别紧张,就凭你的身材肯定能行,”老三看钟司礼眉头紧锁,以为他紧张担心,马上安慰道。
“周三!”
“到,到,到,”老三急忙应道。
“我去了,加油!”
老三拿着表格欢天喜地地走进了厂房。
钟司礼看着老三走进黑乎乎的门里,厚重斑布的大门随后重重关闭。
随着门关闭的一刹那,钟司礼好像看到了里面隐隐有蓝色的荧光一闪而过。
就在他愣住的片刻,旁边一道门里走出一个男子。
他看上去一脸疲惫和沮丧。
在经过钟司礼的身边时候,他发现男人的后脖子处有一处浅浅的咬痕,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于是他悄悄退出队列,后面得人还用吃惊得眼神看了看他。
那眼神中的意思好像在说:“这人傻了吧,都排到跟前了竟然要走。”
钟司礼无视他的眼神,悄悄跟上了男子。
“大哥,你是不是没合格?”
男子停下脚步,原本沮丧的表情闪过一丝恼怒。
“怎么,我没合格你还想来嘲笑我吗?”
“不不不,大哥您误会了,我就是想问问您为什么没通过测试,我也好提前准备一下,”钟司礼一边陪笑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一沓钱塞给那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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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接过钟司礼递过来的钱,攥在手里,那厚度少说也有两三千块,表情立刻缓了缓。
他叹了一口气,“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里面黑乎乎的,啥也看不清,我就是感觉到有一个冰凉湿滑的东西在我脖子上舔了一下,然后就听见一个声音说我不合格。”
“舔了你?”钟司礼再次确认道。
“对,”男子回想着刚才得感觉,微微皱起了眉头。
“就是舌头的感觉,而且好像还带着倒刺,现在想想感觉好恶心,”说着他摸了摸被舔过的地方。
恰好是钟司礼看到的那处痕迹。
“谢谢大哥,您怎么回去?”钟司礼多问了一句。
“那边有专门负责送人出去的小客车,”男人指着刚才老三说的那些车。
“他们会把我们送到有公交车站的地方,不然在这荒山野岭的,我们可没办法走出去啊。我先走了,祝你成功哦。”男人的心情似乎变得愉悦起来,他微笑着对钟司礼挥挥手,然后朝小客车走去。
钟司礼静静地注视着男人上车,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那股无力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感到一阵刺痛。
他默默地转过身,再次站回到队伍之中。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位置已经排在了更后面,前面多了十几个人。
“钟意,你怎么突然跑到后面去了?害我好找了一通。”耳边传来老三熟悉的声音。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被选上了!”尽管老三努力压低声音,但仍掩饰不住那满得快要溢出来的兴奋之情。
“恭喜三哥,终于得偿所愿。”钟司礼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祝贺道。
“招聘的领导要求每个录取的人都要给家里报个平安,但绝对不能提及我们成为了试药员这件事,真不知道是为什么。”老三挠着头,一脸困惑的表情。
“哎,不管了,我先去给家里打个电话,就说最近换了个工作,因为全封闭的工作模式,所以有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