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入魔，那恐怖的状态，秦歌不想直视。

“哇……”有两名秦家子弟直接吐了，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这人是一个疯子！

“嗯……太弱了一些。”鞠明就像是啃红薯一般，两三口便将一颗跳动的心脏给咽了下去。

鲜血糊满了一脸，但是眼睛看向秦家之人的时候，就像是看一堆美妙的府好物一般，自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惊悚形成。

“杀了他……”秦歌这个时候也意识到诡异，直接不讲武德。

鞠明嘿嘿一笑，而后身形消失，仿佛就此融入了虚空一般。

“嘭……”一声轻响，一名江家精英脑袋暴裂，红白之物洒了一地，血腥无比。

而鞠明的速度不停，在人群之中穿梭，那些人好像永远与他之间的距离是一拳之距。

根本就抓不住鞠明，鞠明像是厉鬼一般，在人群之中行过，然后惨叫之声此起彼伏。

或爆头，或掏心，或直接将人撕成了两片，恐怖血腥得无以复加。

秦歌只觉得心头冰寒，他已突破了仙将，但是他感觉自己与鞠明之间的差距是天差地别，如同被猫戏耍的老鼠。

只不过几十个呼吸的时候，战斗便已经结束了。

战场之上，只剩下了秦歌一人，其它再无一活口，其死状之惨烈，无法形容。

“你想怎么死？”这一次是鞠明问秦歌，语调冰寒刺骨。

“你究竟，究竟是什么东西……”秦歌声音有些颤抖，那恐怖的压迫感是源于灵魂的，他有种面对高山大海的感觉，永远也无法战胜。

这绝对不正常！

凡人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