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将骆图控制在永阳国之中,这种穿云翼虽然无法与帝国的青云翼相比,但是却足以让他们永阳国在谷王朝之中脱颖而出。
……
骆图随着龙襄直接到了田元朗的帅府,而武功侯也正在与田元朗商议着军情,两人看到龙襄带着骆图前来,并没有故意隐瞒,田元朗此刻已经差不多将骆图当成了自己人,而武功侯则觉得这个小子对战场之上的战机把握之精准确实是有过人之处,如果能够让这小子加入进来探讨一下,也并不是一件什么不可以的事情。
“骆图见过殿下,见过侯爷……”骆图对着二人行了一礼。
“小子,你来的正好……你来看看,本侯正在和殿下推演,那韩渠的意图让本侯有些看不透。”武功侯看到骆图来了,也不见外,这个小子毕竟是英雄,这一次立下了大功,如此人才,就算他身为武功侯,也是欣赏之极,之前这小子不过是通过一个斥侯手绘的地图,在地图之上做出了几个标记,便看出了牧国人的目标是镇阳关,他倒是想让骆图再来看看,至于结果他会不会认可,那是两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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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侯爷就别难为小将了,军中之事,是国之大事,末将人微言轻,不敢妄议啊!”骆图直接拒绝,这可是左右战局的事情,否则怎么可能让武功侯亲自来找田元朗分析。
“骆图不用拘谨,此是分析战局,并非做什么决策,各抒己见是一件好事。”田元朗笑了笑,也提议。
“这红色的小旗是牧国的骑兵,这黄色的小旗是望阳国的兵力布局,而这些蓝色的旗子表示我方的布局。”武功侯并没有客气,直接将那巨大沙盘之上的标识解释了一次,三方犬牙交错,不过大抵是围绕着阳水。
“咦,这韩渠兵力如此突进,他是想强渡阳水吗?”龙襄走进来,打量了一眼沙盘,微微皱眉。
“他肯定不会强渡阳水,他的部队是牧国草原上的骑兵,可不是南齐的水军。”武功侯笑了笑,这也正是他不解之处,看那架式,倒真像是要强渡阳水,可是以他对韩渠的了解,强渡阳水这种蠢事肯定是不会干的,一旦被堵于阳水河道之中,那么,他们的骑兵除非全都变成了水军,否则那个损失,牧国也承受不起。
“那就奇怪了……,如果他不是想要强渡阳水,那么,他把大量的兵力摆在此处,那是何意。”龙襄也有些不解。
“这也正是我困惑之处。”
“如果牧国的骑兵大多聚于这几处的话,那么他们在当阳桥还有多少人?”骆图扫了一眼这沙盘,而后微微沉思了一下,问道。
“根据我们的情报,牧国韩渠带着先锋大军加上后续的援军,应该是有七万骑兵,若去掉这几处的兵力,再去除定西城五千兵力,在当阳桥应该还有三万骑兵,不过望阳国应该还有五万兵力,其中骑兵一万,步卒四万,也就是当阳桥只剩下差不多八万兵力了。”
“难道韩渠就真的不怕侯爷你倾力出击,直接击溃他当阳桥头的八万兵力吗?如果我们能够一口气击溃当阳桥下的兵力,就算是韩渠渡河那又如何,我们有坚城死守,他们只要一时间无法破开我们楼阳、奇阳和长阳三城,就有可能背腹受敌,再度惨败,他们甚至连逃都逃不掉。”
“这正是我犹豫的地方。”
“韩渠是想诱我们进攻……莫非他在当阳桥后还有奇兵?”田元朗也有些不解。
“这几处的牧国和望阳国的兵力数量我们是如何得来的消息?”骆图并没有急着出结论,事实上这件事情本来就与他这么一个小人物无关,人家王子殿下在,还有一个武功侯,还有一个大将军,哪里轮得到他这个小角色来着急的,不过他只是随意说说自己的意见罢了。
对于骆图的提问,武功侯倒是没有作派,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