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情享受的样子，司怀渊环臂靠在侧边，陪着她一起看海。

“怀渊，你觉得小念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柠脑海中回现着司念平日里那无辜可爱的笑容。

若不是这一次宴会上的小插曲，她可能不会这么快就知道司念隐藏许久的性子。

也许司念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接受她。

也是，她没回来之前，司念享受着她独有的一份宠爱，无忧无虑，享尽荣华富贵。

而她一回来，所有人对司念的爱已然分了一部分出来给她。

如此，司念才会心里不平衡。

江柠原以为她们能和谐相处下去。

在得知她还有一个妹妹之后，即便不是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她也未曾想过将司念赶出司家，也未曾愤懑过司念拥有过这么多年原本该属于她的东西。

她自小就期盼一个完整的家庭。

所以她只想一家人齐齐整整，团结友爱。

所以她真心想过要待司念如亲妹妹那般。

可为何如今会变成这样。

这件事之后，她和司念该如何相处。

司怀渊沉思片刻，开口道，“单纯善良，偶尔任性，爱撒娇，会卖萌，天真可人。”

江柠沉默，转身看他，“你当真是这么认为的？”

说实话，司怀渊的回答让江柠有些失望。

不是因为她嫉妒，而是因为她以为司怀渊会有自己的一番了解。

司怀渊低笑，“我的好姐姐，当然不是。”

他朝前走了两步，双手扶着围栏，目光看向一望无际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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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司念故意给人看到的表象，恰恰所有人就是这么认为司念是这样的人，可我觉得这样的形容更像是姐夫家的晚晴妹妹。”

“从小到大，司念喜欢跟在我身后跑，可我终究不待见她，尽管给她不少脸色，她始终笑脸相迎。

“她若是真的像表面上这么纯真浪漫，我想我会很喜欢这个妹妹，可偏偏她的心思过于深沉，小小年纪却有着大人不可莫测的思想，奶奶和妈妈还有姥姥她们看不出来，不代表我没看透她。

“小念从小就不吃兔肉，她说兔子这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它，可我却在后院看到她偷偷用脚猛踹她心爱的兔子，她的脸上没有半分害怕疼惜，而是享受。

“她小的时候，佣人带她去游乐园玩滑梯，小念明明看见那个小她两岁的妹妹在那里玩，她便故意在那个小妹妹跟前把路堵起来，把腿叉开，想让那个小妹妹钻过去，佣人及时阻止。回去之后，小念撒谎告状，说佣人打她骂她。

若不是我后来遇到那个佣人，都不知道当年的真相，小念小小年纪却如此有心机。”

.......

司怀渊讲了很多很多有关司念的事。

他从来就没有因为司念不是她的亲妹妹才一直不喜欢她。

而是因为司念的所作所为让人难以接受。

“鸢鸢姐，有的人天生骨子里就是坏的，即便我们司家一直注重对司念的培养，可也改变不了她天生的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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