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歌愣了下,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角,然后将伸在半空的调羹放进了自己的口中。
顾墨轩的眸色微微一暗,眼神也变得危险起来。
苏挽歌若有所觉地瞪了他一眼,直接是将自己的椅子往旁边挪动了好一些距离,郑重地警告他“够了啊,好好喝粥!”
顾墨轩笑了起来,定责苏挽歌看了好一会儿才站了起来,去厨房了盛了自己的那份红枣粥!ii
苏挽歌将粥喝完,满足地长吁了口气,靠在椅背上懒洋洋的不行,她掀起眼帘撇了顾墨轩一眼,看着他将自己面前的空碗收了起来,直接进了厨房洗刷。
她努了努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果然人都是喜欢偷懒的,有些事情顾墨轩做多了之后,他的好就成了一种理所当然,没看他现在就挺享受被顾墨轩全方位的照顾着吗?
苏挽歌将阵地换到了沙发上,懒洋洋地往上面一躺,也不知道顾墨轩是不是身后都长了一双盯着她的眼睛,她刚躺下,那边就传来了顾墨轩的声音。
“不准躺!”
苏挽歌动作一顿,不信邪地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被东西遮挡住,没有看见顾墨轩的身影。ii
她做什么,顾墨轩应该也看不到才是。
苏挽歌应了一声“好”,只是却没有任何要坐起来的动作。
“坐好,立刻!”
苏挽歌直接翻了个白眼,才不甘不愿地坐了起来,打开了电视机随意地看了起来。
正好是早间新闻,白母出现在镜头里面,她就坐在白父的公司门口不动,头发散乱,脸上的妆早就花的不成样子,对周围的一切仿佛是都不在意,由着别人打量拍照。
顾墨轩说白父是一个利益为上的人,听着记者的说明,却是白少牧被判刑不久之后发生的事情,白母跟白父显然闹崩了。
记者上前,“白太太,请问您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ii
白母隔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眼神空洞地盯着镜头看了一会儿,突然神色变得狰狞起来,直接朝前扑了过去。
周围的人一片哗然,纷纷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苏挽歌也是有些诧异,看着白母疯狂地盯着镜头,“他就是个人渣,法庭的那些证据是白浅文主动交上去的,都是假的,白浅文在外面弄出了私生子,就看不惯我们母子俩,迫不及待地想要让我们下台,给人家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腾位置,他竟然陷害自己的儿子,白浅文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畜生!”
白母的言辞激烈,显然对白父恨到了极点,她当着镜头,将白父的那块遮羞布直接扯了下来,“白浅文的公司是拿我的嫁妆钱办起来的,他有今天我在帮他,现在他手里有钱了,就开始嫌弃我来,白浅文在外头的女人养了多少,我也是傻,也忍到了今天!”ii
白母越发的激动,后来干脆就不说别的,直接骂人,对于白父,她什么样难听的话都说的出来,污言碎语简直就没有停过。
画面乍然而止,顾墨轩从厨房走了出来,抽了张纸巾擦拭湿手,目光在电视上微微顿了顿,“怎么看这个,不觉得影响心情?”
苏挽歌的注意力从电视上移开,落在顾墨轩身上,他上身是浅色的衬衫,最上面的两个纽扣松开,露出性感的喉结。
往下,纽扣扣的一丝不苟,衬衫紧跟身形,勾勒出内敛的肌肉线条来,苏挽歌的脑海中不觉闪过昨天晚上的某些画面,不争气地咽了下口水。
简直是要了人的命了!
“好看吗?”
苏挽歌不由抬眸,对上顾墨轩眼中的自得微微晃了晃神,在心中喃喃确实是挺好看的。ii
眼前这个男人从昨天起就彻底属于她了,苏挽歌这样一想,又觉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