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些,之前大泉天子还想让他许清生亲自带人去那白云观讨要说法,这许清生哪里敢去,那位羽涅观主好说话不假,倘若那位九守道州公认脾气最差的羽升观主恰好在那里做客呢?
给他许清生一万个胆子一万条命,他也不敢,好在这次这位道祖最小的弟子来到瑞雪福地,一方面是来养伤,另一方面也算是道观给他大泉一个说法,这些来意,许清生自然想得明白。
林一峰嘿嘿笑道:“都事已至此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大泉也是,只看到与他大申世代之交,却没看到那时候大申统治下的大同圣州是个如何荒唐样子,你们不知道,我却实打实的走过一趟,也都看在眼里。大夏此举,是替天行道,你们应该支持才对。”
“再说了,这事人家圣州学宫都默许了,还轮到着你们大泉插手?你们大泉就能比那座学宫?如若你们真的发兵前去增员,那算不算是得罪了学宫?打完仗你们像是没事人一样鸣金收兵,给你们擦屁股的,还不是我们道观?”
许清生坐下,心里琢磨着,好像还真是这么个理。原本大泉天子的意思是等大夏完全统一圣州之时,再派人前去建交,但如此一想,此事还是越早提上日程越好。随后又是打了个响指,桌面上凭空出现一副棋盘和两盒棋篓,一黑一白。
“难得一见,陪我手谈一局?”
林一峰点了点头。
诺大的厢房内,就只剩下棋子落下的声音。
棋局便化多端,面对林一峰的落子围剿,对坐的国师对付的游刃有余。
“你看看,他曹晨怎么就不跟国师大人学学,就算只是请教几番学得一点皮毛,也不至于这么多年了还顶着一个臭棋篓子的名号。”,林一峰不禁感慨道。
许清生也是笑道:“陛下也授意过,可是太子殿下就是不愿意跟我学,倒是想要与林道长学习棋术,怎奈何道长又不耐烦教他。”
大泉国师许清生,修道几十余载,虽出生九守道州,学的学问却是三教九流都有涉及,一手棋术更是有“白手棋圣”之称,顾名思义,由其执白,基本天下无敌。
剑道我为峰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