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放着一个笔筒,一排书,一支老式钢笔,上面积满了灰尘;现在也很少有人用钢笔写字了,所以这东西确实看起来就很老,楚斩雨拿起它,拧开笔盖,看见里面一张被攥起来的一张纸条。
他打开满是褶皱的纸张。
只见上面写着,“我希望第一个打开这张纸条的,是善良有良知的人类同胞。”
然后下一排字写着:“请拉开桌子。”
斯通赶紧走上前去搬开了碍事的桌子,他轻手轻脚的,生怕把这陈年老物件磕着碰着,就他对这桌子粗略的年代考量,这要是放到博物馆里,得值多少money啊。
桌子被拉开后,上面露出一个看起来很像是密码箱外层的铁皮。
铁皮上有一张纸,写着一排数字。
“这…这是这个的解锁密码吧。”斯通按照上面的数字输入密码,咔哒一声,铁皮打开了,写着密码的纸张迅速燃烧成灰。
楚斩雨注意到:虽然桌子上满是灰尘,然而这个看起来年代同样古老的铁皮箱外面却十分干净,像有人每天擦拭保养一般。
铁皮箱里是一个软皮笔记本,斯通把它拿了出来,轻轻吹去上面落满的灰尘;在他抖落抖落的时候,其中一张扉页里夹着的照片飞落在地,被楚斩雨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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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是最初的塔克斯小组的合照,只不过这张上面,没有楚斩雨和艾伦的影子;他看出来了,这应该是筹备成立时拍的。
他自然地翻过照片的背面。
背面用工整的钢笔字迹写着一句话:
“致我亲爱的人类同胞”
“——罪人,芝·柏德。”
楚斩雨瞳孔一缩,问正在看本子的斯通博士:“本子里写的什么内容。”
“我的天啊,我居然能捡到基因修正手术的创始人,柏德女士的手记本,这这这……我能出去以后把它带走珍藏在我身边吗?”斯通博士一看到上面写着的名字就大呼小叫起来,甚至冲淡了他一瞬间的恐惧。
无他,基因修正手术乃是这位女士毕生的发明,可以说是改变了人类生命的进程,把人类七八十年的寿命延长了几百年,让人类彻底挣脱了寿命短暂的束缚,而且相应诞生的一系列药物,让许多顽疾得到了救治,其中包括艾滋病,渐冻症,阿尔茨海默病。
不怪斯通这么兴奋,这和物理学家得到爱因斯坦的手稿本一样,没有那个科学家能在这么一个名字面前保持冷静。
“博士,我很懂你的心情,但是我们能不能先打开看一下,她留给人类同胞的是什么。”楚斩雨很是无奈地摁住理工男上下翻飞的肩膀,率先伸手翻开了第一页。
……
若是多年以后,无论面对什么人,我,芝·柏德都会回想起母亲带我去见识人造人实验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基地外延的溪流澄如泪水,花朵的芬芳馥郁在空气中,在基地听着母亲导师的谆谆教诲,我却只看到满基地晃动的,被西装包裹着的,属于野蛮动物的腿。
我要告诉在读的你们,在这个世界上,你们能见到的80%的异体起源,都来自于我们塔克斯小组的实验室里,而并不是完全是序神的手笔。
这一段历史本该被永远埋葬,只是身为罪魁祸首的我,实在是无法接受自己就这样成为历史上完完全全伟大的科学家;所以我选择写下来让更多的人知道。
三战白热化时期,我的父母受命于世界上主要大国的军商联合体,在火星的地下设置了私密的研究所:其目的是制造出择优进化的药物,能够经受住这种药物的人类能够成功存活下来,反之,未能成功的则死亡。
他们对在战火中贫穷无比的人们开出了一笔在穷人眼里看来是高价钱,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