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转轴不过来,生日自然顾不上,虽说他往常也基本不记得自己生日。
机会这不就来了嘛!
虽然楚斩雨不过生日,但是每个人内心对生日蛋糕都会有一点向往的。
有个心理论据:比如这里有A和B两个人,如果A在B的心中印象足够坏,而A又忽然做出了B比较喜欢的行为,就会让B觉得A有可取之处,对她的缺点就不会太追究。
她赶紧叫住蛋糕车,让他加紧做个蛋糕提在手里,然后深呼吸一口气,面带崇敬的微笑,提着蛋糕走进了科研部。
血。
一滴,两滴。
麻井直树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里,刚刚他还和楚斩雨以及斯通博士一起惊险无比地行动,可是一转眼,却看到了这番景象。
他微微侧过身,发现自己手脚倒还是能动弹,短暂的视野发黑后,他看见楚斩雨不是倒吊着的,而是头向下地被泡在巨大的实验舱里,舱壁是半透明的奶白色,而楚斩雨身上那层红色的“蛛网”仔细一看是从他身体里衍生出来的。
“你醒了?”
一个女声传来。
抬起头望去,一个穿着白外套的女人站在实验舱前,话是对他说的,但她却看向的是楚斩雨,那种痴迷的目光病态而扭曲,麻井直树认出了她:“阿黛尔·辛普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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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性还不错哦,谢谢你还记得我,作为奖励,你可以问我一个问题。”阿黛尔其中一只蓝色的眼睛俏皮地眨了眨,手里拿着楚斩雨的个人终端。
麻井直树左手扶着墙半跪在地,脊背微微佝偻着,如箭在弦上的满月之弓,右手执刀,漆黑的眼里闪着森冷的光。
“别那么凶嘛。”阿黛尔在实验舱上敲了敲说道:“大家都是朋友。”
“我可不是你的朋友。”麻井直树质问道:“你是谁?”
“这算问题吗?”
“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就杀了你。”
“哎呀好可怕啊。”阿黛尔甚至主动把胸口凑到他的刀口上,“你当然可以杀了这个叫阿黛尔的人啊,可是她死了关我什么事呢?对吧?”
她轻轻地说:“就算你把我切割成几万块,死得也只是这个叫阿黛尔·辛普森的研究员罢了,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你是……异体?”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恕我不回答。”
她从口袋里取出一支注射器,动作非常快,就连麻井直树的视力都没能看清楚,针头刺破肌肉发出轻微的“呲啦”声。
一种剧烈的疼痛瞬间袭击了麻井直树,仿佛有人把他的胸膛直接撕裂开来,然后把他的五脏六腑捣得一团糟,那感觉好像在地狱里走了一遭,他甚至忘记了惨叫。
浑身的肌肉不断痉挛着,腮边生理性的泪水被阿黛尔轻柔地拂去,“不痛不痛哦。”
情急之中,麻井直树像溺水的人抱紧浮木一样,抓住了阿黛尔的胳膊,这力道直接勒断了她的手臂,然而阿黛尔一言不发,硬生生忍下来,只是垂眸看着他。
“你们的意志力真的很强,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是释放剂,能让你们脑袋里那个芯片在两小时内完全失灵,我很期待失灵之后你们会变成什么样子;要是变成新的支配者的话,就能看到你们和人类自相残杀了。”阿黛尔揉了揉他的头发。
“楚斩雨少将好像有什么身体保护机制一样,变异变到一半他就下意识地自杀了,不过当然没成功,但是他像休眠了一样停止了所有生理活动,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所以只好把他泡在释放剂里咯。”
说着她也佩服这些统战部的干员。
因为释放剂成瘾性很大,如果不去意志力抵抗的话,它顶多就会让你痒得厉害,可是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