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和肌肉劳损的医疗证明。
然而较真的麻井直树当场拆她的台,直接拨通了这上面主治医师的通讯,凯瑟琳如临大敌,医生通讯里立刻检举揭发她当时没病找病的癫状,还口无遮拦地说自己这是“用来应付脾气不好的领导”的免死金牌。
楚斩雨听完后她牛头不对马嘴的解释,似笑非笑,免死金牌已经变成了催命符。
“我是通知你,不是征求你的意见。”楚斩雨又补了一刀,“就算你不去,民政局也可以用两个人的身份证明结婚。”
前些年为了鼓励生育,不仅宣布刻意堕胎违法,而且大大简化了结婚和离婚的程序,可是凯瑟琳一想到这就欲哭无泪:要是和普通人结婚倒无所谓。
然而和楚斩雨结婚的话,按照政府对将官的婚姻优待政策,除非楚斩雨主动提出离婚,不然凯瑟琳这辈子都别想离了。
楚斩雨感觉自己现在状态很割裂,一方面他在为科研部存在的异常担忧不已,一方面耳朵里除了科研部公共频道通讯的忙音之外,还有凯瑟琳喋喋不休的御男心经。
“我也真是服了。”
他好似是一个工资拖欠不发的上班族父亲,听见不知世事的孩子们无忧无虑嘻嘻哈哈,内心无比复杂,还要装出强颜欢笑的样子,不要过于严肃吓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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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可能会很危险。”楚斩雨思考了一下这俩人的靠谱度,说,“直树一会和我进去,凯瑟琳你守在外面。”
他主要还是担心凯瑟琳看到不该看的,毕竟人造战士一直以来都对她保密,她也以为所有人都是那种天生身体素质极高才被选进统战部的。
麻井直树应下声来,凯瑟琳倒是求之不得;她不适应那种学术氛围很浓厚的环境,虽然没去过科研部,但是一脑补什么科研,什么培育啊,她的脑子里就浮现出一堆穿着白大褂和口罩的古稀老头,高大威严,硕大的鼻孔里喷出药水味的阵阵阴风。
到了科研部门口,凯瑟琳按照约定,和一波人马待在车里等他们,另一拨人守在门口,楚斩雨摇了摇门口的门铃向里面示意有来者,然后麻井直树拔出了刀,警惕地望着,做好一群异体冲出来的准备。
门开了。
门口的士兵为他们打开大门,楚斩雨按着腰间的枪示以笑容,麻井直树看到那两人神色无异,不再草木皆兵,只是手依旧暗暗地把在刀柄上。
他向这两个士兵递交了军官证和被通过的参观文件,这回轮值的士兵已经不是上次楚斩雨离开时的那两个,初次见到楚斩雨这位颇有名气的军官,看起来也很热情。
步入大厅中,窗几地板明净,随处可见裹挟着文件的研究员走来走去,有的推着装满药水试管的小推车,车上拴着每个房间的铃铛,铃铛摇晃,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一楼的大厅并没有凯瑟琳以为的药水味和消毒水,而是一种常来这里的人都很熟悉的香味,细闻的话就知道这是专用清洗剂的水果味,最近最流行的是橙子和哈密瓜。
透明的十七座螺旋式电梯,像血管那样起起落落,连接着不同部门,研究室和查验所,刚刚待过的中心医院和科研部比起来,较之乡村诊所和一线市医院更加惨烈。
“不好,刚刚新的基因培养皿失败了,应该是混进了杂质,混蛋,我们科研部不应该出这种奇葩错误,人呢?人呢?把科室的负责人给我捉过来,我要狠狠地拷打他!”眼镜片比酒瓶底还厚的老人,气呼呼带着一批人冲进电梯,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天幕!天幕系统!上面又出了三百个个红色高危程度的漏洞标注,我这里才二十个人,这二十个人里还有八个在协助月球基地那边完善光照风力系统。”一个懊恼的女人从电梯上一跃而下,抓着人力调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