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定会在天堂和您亲爱的丈夫相会的,在下坚定地相信。”
消声子弹注入身体,女人悄无声息地闭上了眼睛。
低眉顺目的女仆走进房间,把死不瞑目的女人拖走;行走的神态麻木如木偶。
“站住。”安东尼叫住了女仆,,女仆双目无神地看向他。
他将手上的鲜血涂抹在女仆白嫩的双颊上,散开如少女初恋的红晕。
“以后你就是玛丽·伦斯了。”安东尼神色温柔,好似在交际场上弯腰躬请名媛共舞的老式绅士。
“是。”女仆答道。
在安东尼的手离开女仆脸颊的那一刻,女仆原本平庸的五官如雾气般化去,然后又重新凝聚成一张娇媚的贵妇面容:玛丽·伦斯。比起那具僵硬的尸体还更添几分青春活力。
“去吧。”安东尼朝她挥挥手。
他端着空了的酒杯,置于桌上。坐下来吃温热的饭菜:雪白的蟹肉被码在冰块上,淡粉色的虾卧于灰色的面条,旁边是一大束花插在印着枝叶的花瓶里。
舒心地嗅嗅空气中血液与花香,肉香,冰块薄凉的气息组合起来的独特香味,安东尼舒心地闭上眼睛。
一时间只有刀叉碰撞的声音响动,片刻后,全新的玛丽·伦斯捧着一双洁白的手走了进来。
那双手戴着镶嵌有巨大宝石的戒指,手指细白柔软,手背光洁手心粉润;断面口切割齐整,边沿泛出腐烂青灰,模糊的里面滴滴答答地淌着黑红的血。
“乔治,请过目。”玛丽·伦斯温柔地说道,把手端到安东尼的面前。
安东尼接过来那双手置于右侧。
“夫人,请坐下和我一道用餐吧。”安东尼笑着为玛丽斟酒:“毫无疑问,今天是个美妙的夜晚。”
玛丽·伦斯坐下,和她的丈夫一同用餐。
狙击手安娜看着这一幕便离开了。
她背着枪走了很远,忽然她想不通为什么老板不明明可以亲自动手,却要她在外面狙击,这是多此一举。
难道只是想在里面就着小酒听外面女人的惨叫?她撇了撇嘴:老板的喜好可真奇怪,喜欢女人的手,还喜欢女人的惨叫。
不过那是雇主的事情,和她没有关系。
夜色降临,城市渐渐沉入宁静的怀抱。高楼大厦的灯火璀璨,犹如星空中的繁星点点,散发着温暖的光芒。街道两旁的路灯亮起,柔和的光线洒在地面上,勾勒出模糊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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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忙的白天已经过去,街道上行人稀少。偶尔有几辆车驶过,车灯划破黑暗,瞬间照亮了前方的道路。车辆穿梭在城市的街道上,留下一道道流光溢彩的痕迹。
公园里的湖水在灯光的映照下泛起银白的波纹。湖边的树木静静地伫立着,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远处喷泉跳动,水花飞溅。
楚斩雨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边凝望着这宁静的夜景。
“晚上好。”楚斩雨和路过的一个老太太打招呼:“这么晚还出来,要注意安全啊老人家。”
老太太和蔼地笑着点头,看起来脚步有些匆忙;楚斩雨看见她手里提着的面包袋子,看起来沉甸甸的,不像是装着面包。
不知为何,他感觉鼻端嗅到了一丝血腥味:这对于军人来说是极为敏感的味道。
“等等。”楚斩雨眸光一闪,伸手拦住了老太的去路,在她面前亮出自己的证件:“我可以看看您的包里是什么吗?”
老太太沉默地看着楚斩雨;忽然,她的嘴边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使得整张脸的皱纹都随之一动。
然后这个老太太以不符合年龄的速度向着他的手臂下方俯冲过去;楚斩雨哪能让她逃走,伸手用力一捞,老太衣角撕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