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就已经顺着剑柄传到了江剑兰的右手手掌里心。
江剑兰的右手虎口被震了一下,连同手腕及小手臂都开始酸麻起来,那握着剑的手自然也有一些松弛。
没等江剑兰将剑柄重新握紧,刘梦棣将手一抬,剑竟从江剑兰手中脱手而出。
江剑兰正值惊骇之时,刘梦棣早已准备好的右手便伸到了江剑兰的腰间,一下子就搂进了对方的后腰上。
江剑兰正想再度后退之时,没想到她的身后有东西顶了她一下。
即使江剑兰没往后看,她也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身后是一棵大槐树。
甚至她能感觉地出来,刘梦棣即是要将自己逼到这棵树下,好让自己无路可退。
此时刘梦棣伸出夹着剑尖的左手,竟是把剑反着横架在了江剑兰的脖子之上,使其逃无可逃。
而后他又将自己的整个身子压了上去,使得二人紧紧地贴在一起。
江剑兰是又惊又羞:“你、你是……”
刘梦棣微笑着说:“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那、那天在大雁塔地宫里是你……”
刘梦棣温柔地笑道:“傻姑娘,那天要不是我费了真气给你续命,你一早就死在那里了!为了你,那几天我全身无力,都不敢与人动手,生怕被他人所害,你却是要这般拿剑威胁我,全然不顾两厢情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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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剑兰脸色一红,不敢大声说话,怕被别人看到二人暧昧的动作:“你、你扮猪吃虎!”
“怎么?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母老虎了?你原本是个温柔之人,实在不必用这种口气与我说话。你我共过患难,我在佛前也曾与你同誓言,生不能同时,死亦同穴,你如何就给忘了?”
江剑兰匪红着脸,飘离着眼神说道:“谁、谁要与你……”
刘梦棣把脸轻轻地靠了过去,轻语说道:“这么说来,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誓言?”
“哪有什么誓言,你不得胡说!”
“你可不能诳语呀,我们可是佛主真身血舍利前立下的誓言,你若是敢胡说,佛主可是要责罚你的!留在我身边吧,也让我履行那日诺言,从此不离不弃,厮守终生。”
江剑兰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胡、胡说,我、我与你没那等、没那等誓言,你更别想着让我真当什么剑侍,我才不会保护你。”
刘梦棣温柔地说:“不。我想留你在我身边,不是想让你来保护我,而是我想保护你。”
“什、什么?”
刘梦棣认真地看着江剑兰的眼神,柔情密意地说:“从我第一眼看到你起,我便觉得你与我是同一类人。虽然我父皇给了我一定的安全感,你爹武功盖世也不会让你受到什么害伤,但我从你的眼神里看得出来,你我好似都缺失了一种东西,使得我们皆是在孤独中成长。”
江剑兰愣愣地看着刘梦棣。
刘梦棣接着说:“我知道那是什么,你也知道那是什么,只是不愿意在人前提起。那是一个缺失了的最重要的心灵守护神,一种只有存在于美好想像是的守护神,冥冥之中守护着我们。”
刘梦棣话越说越弱,甚至将手中的剑从江剑兰的脖子上抬离下来,只是右手却是将江剑兰搂得更紧了。
他与江剑兰的脸也就离了三厘米不到,但他还在贴近。
他接着说:“我知道在孤独绝望之时无人倾诉是种什么感觉,有时候我也一个人孤独地仰望天空,也会抱怨老天的不公,有时也感觉自己还挺幸运,至少活了下来。我与你还是有一些不同,我是男人,可以承担这一份痛苦,但你却是个女人,还在江湖中行走,更是那柴三太子的手下……”
江剑兰原本闪避的眼神被刘梦棣的一番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