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少。这样吧,把爷我房里所用的好物也给他一份,莫要轻慢了人家!”
“是。”
文卿梅应了一声之后,那穆祖之连忙说道:“且慢,这第三道题我可还没做出来呢,也不怕与你说,我刚刚真没想出来这是什么菜。”
刘梦棣笑着说:“你会想出来的。去吧,再不开始备菜,怕是一会儿赶不上席了!”
穆祖之想了想道:“六爷,您好像知道了什么?”
“知道什么?不,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有三件事情你得依我!”
“这还提上条件了?”刘梦棣笑着说:“本王也不是非要用你不可,不过本王好美食,只要不过份,皆会如你之愿。且说来听听吧!”
穆祖之说:“第一,我是前朝遗臣。”
刘梦棣笑着说:“从你衣装上我就看出你是落魄富户了,若不是前朝遗臣也绝无可能进到那建福门之上帮持御宴,想来你祖上是在太常寺或是鸿儒寺里当职吧?不用怕会有什么麻烦,皇上当朝近二十年了,你何时听说他清算过什么前朝遗臣?没有吧?也不怕与你说,本王产业里有一人名曰程阔海,那人即是前朝首辅程新丰的亲戚!”
穆祖之言道:“即是踏进了你的庄里,我心中早有所备,并不惧怕那些,有死而已。我我意思是,我还有一近侍老仆,与我相依为命几十的上,我舍不下他去。你们也让他住进庄里。”
刘梦棣为难地说:“这……这个好似不太好吧,我院中皆是女眷,招你进来已是冒了很大风险了。我可以给你配一些手下,甚至美貌丫鬟都可以,再不行……我给你那老仆一些银子,叫他安享晚年,你看如何?”
穆祖之言道:“六爷放心,他做不出那等事情来,他是……六爷可曾记得刚刚与您说过,当年天下大乱之时有一人从御膳房里盗出了一本食谱出来?即是我那老仆!”
“你刚刚还说菜谱是花重金买的呢!”
“是花了重金,他拿着那些银子安葬了罹难的义父,我见他忠义,便留他在身边了。”
刘梦棣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义父?宫中的?还做不出那等事情来?他是……”
穆祖之马上应道:“正如六爷所思,他正是前朝宫人。其不能人道,自是坏不了您庄里的清规。”
刘梦棣点了点头,说:“这一条我许了。梅儿,再安排一间房间给他仆人,要邻间,不可隔远!”
“是。”文卿梅应了一声。
穆祖之又说道:“六爷刚刚说把你王爷所用的物件给我一份?”
“是,我是说过这话!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些桌椅板凳、笔墨纸砚,算是僭越。我门下的众位管事也都是用的这些。”
穆祖之言道:“我可不敢用,你只要给我足够的银子就行了!”
刘梦棣马上说道:“每月十三两!”
即使在豪门大户,包吃住的西席先生每月也才二到三两。
低层借宿帮工的奴仆每月给领到三钱银子便开心得不得了了,大部份的佃农年底能从雇主那里撕到一段布,那都是雇主宅心仁厚了!
月薪十三两对大多数富户来说都不是小数目了。
刘梦棣以为穆祖之会像宋琏那样高兴的时候,穆祖之却是显出了一些不乐意出来。
他想了想说道:“六爷,别的东西您可省,这驾车的与做饭的薪俸可省不得呀!春秋之时,宋帅华元未给车夫羊斟分肉而使宋国丧师败国。北朝高澄不礼遇厨子兰京,而被杀死于床榻之下!当知,强汉高祖封为其驾车的夏侯婴为滕公,而使惠帝得救,延续汉祚。商汤厚待厨子伊尹,方才有的天下呀!”
刘梦棣见得穆祖之突然说起了典故出来,也哈哈笑了起来:“十三两不算是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