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何必这么麻烦!”
“六弟!”太子对刘梦棣真有些无语起来。
“你还去不去了?”
“行行行,我去你偏殿换衣服,你这一次可不能跑了!护卫!看着我六弟,不许他走了!”
太子说完才收了匕首向着那厅堂而进。
宋琏只得派人拿着衣物跟进去。
刘梦棣看着太子离去,冲着王无岁神秘地笑了一下,而后说道:“你要陷我于不义呀!”
王无岁言道:“六爷借一步说话!”
太子的侍卫在当场,王无岁哪里敢把心里话说出来。
二人走到了一边以后,王无岁这才开口中说道:“太子宅心仁厚,是绝不会真那样说的!他会把一切都认下来!皇上要罚也只会罚他,而您只会在太子面前有个好印象,将来出再多的事情,他也不会觉得是您的恶意!”
刘梦棣言道:“怕是父皇也饶不了我呀!”
“这要看你们办的事情是不是正事了!”
“夏无踪养女与蒋宗宪的儿子被人贩子抓住了,人贩子将夏采侯卖到了东宫。太子想要解救那些一同被拐卖的孩子。这事我也是前脚才知道的。”
王无岁脸色一板,想了想说道:“此中必有阴谋,绝不会如此凑巧!”
“我就是这么想的,我觉得是有人想让我去找那个口贩子!所以此行我必会有所得,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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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无岁言道:“是他!”
“只能是他!”
王无岁想了想说道:“那个幕后主使即想让皇上把太子给治了,又想让您去找人口贩子。或者说那幕后主使只是不愿意自己露面,但他一定是想告诉你一件什么事情!至于夏无踪的那两个孩子……想来他也无心伤害。正如六爷之前所言,蒋侍郎首查的是三龙社,而非是他,且蒋侍郎查办案子好似皆对他有利,他更要保下蒋侍郎以便成就自己之事!”
刘梦棣叹道:“英雄所见略同呀!我就是感觉……”
“被人牵着鼻子走?咽不下这口气去?”
刘梦棣苦笑一声说道:“是这样。”
王无岁开解道:“痴嗔大碍,不可不戒。欲成大事者,缩衣粗麻、编席卖履、任人戏弄、尝粪讨信皆不为过。六爷吞云吐雾非凡间之龙,那些一时之气不过晨露,日升而消,无关紧要。要紧的是您能从这件事情里得到什么。比如……”
缩衣粗麻指的是隋炀帝杨广。
编席卖履指的是昭烈帝刘备。
任人戏弄指的是唐宣宗李忱。
尝粪讨信指的是越王勾践。
“什么?”刘梦棣问了一声。
王无岁接着说道:“比如能将那幕后主使给挖出来,比如让皇帝厌恶太子而将此行引到那幕后主使的身上,比如让皇上知晓那幕后主使有一个大阴谋正在蕴酿。还比如能引发点什么事情使得六爷您能在朝堂之中取得一利……”
刘梦棣点了点头,松下一口气说道:“是呀,小不忍则乱大谋,即是他暂时并无与我为难,不如就看看他想做什么,也许我真能从中取利!哦,对了有件事情还想请您帮忙。”
“六爷言来就是了。”
“年底与年初我会很忙,与潜渊先生合作开书局之事还请禅师出些力。蒋侍郎一回朝,枯荣禅师的尸身也该从他那里取出来好生安葬于周昭宗陵寝边,别忌惮蒋侍郎,该说的他都会说给父皇听,不该说的他一句也不会透露。宫时还有一具枯荣禅师女儿玉香的尸身,蒋侍郎不好处理,你也帮着超度了吧。”
“阿弥陀佛,这原本就是和尚该去赎的罪,自当尽心而为。”
“那我也便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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