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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道:“不!不对!你绝不是那种会做亏本生意之人!你与户部及蒙人有何勾搭?”
“父皇您别这么说,勾当可谈不上!就是……”
“是什么?”
刘梦棣老实地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地方上要是收上来一些什么好茶叶,特别是顶级的那一种就必须要拿来跟我换,反正帐里都是记的担数,好坏并不太管。儿臣只要不给他们发霉的老茶,他们一般都会肯的。”
刘泷疑问道:“就这桩生意,你一年能赚多少银子?”
刘梦棣连忙说:“赚?怎么可能有的赚!户部里有一个算一个,全是粘上毛比猴都精的玩意,想从他们身上赚到银子,那比登天还难!他们是把数算准了以后才来跟儿臣换的,别说儿臣赚不到银子了,就连他们自己都别想能从中贪到一文钱去!”
刘泷听了刘梦棣的话马上放下了心来。
户部尚书褚文儒可不是看上去那般老实,他心里的花花肠子多了去了。
他绝不可能真开出一道口子、弄出一个程序漏洞来让手下人去钻,但凡出一件弊案出来,户部必被陇王党所夺,就好像盐道那里一要。
刘泷虽然宽慰了一下,可又好奇地问道:“你有那么好心?记得你与褚爱卿也不太合得来吧?”
“儿臣能有什么办法呀!那何溯之与臣有点私交想必您听蒋宗宪说过了吧?他之前就是户部侍郎,管这个的!且他还是带着薛采臣一起来的,到了儿臣庄子里就是一阵软磨硬泡,儿臣还得管他们酒食,最后是不得答应下来!您不知道薛采臣有多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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