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将自己的风头全都抢走,让自己变成了个哑巴,他怎么可能能吞得下这口气去。
大皇子很不合时宜地说了一句:“这可是御宴!别说一般老百姓了,朝中的官吏有些还吃不上这些呢!这要是不好,天下就没好菜了!果然是吃惯了草根的山猪,根本吃不了这等细粮!”
哥舒护与刘梦棣对话中带着一些谦卑,那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能从刘梦棣那里得到好处。
但大皇子陇王却与他没有太大的交情。
听得大皇子说出这样的话,那哥舒护的脸色一下子就板了下来。
他对大皇子叫道:“陇王殿下!我古突部与汉国之间的和平可是来之不意的!我们之所以会来进贡而不是来掠劫,乃是看在卢相的面子上。虽然你们两代皇帝皆与我们古突部不太合得来,但我们看在两国百姓安康的份上,这才与你们言好!殿下如果说话再这么不客气,那我就只得回去整备军马,来年必讨教一番了!”
这哥舒护话气突变,对大皇子极为不逊,好似说错一两句话马上就要带着铁骑南侵作战一般。
哥舒护正当以为自己能把陇王给唬住之时,那陇王却是一拍案面站了起来。
他大声地呵斥道:“开战便开战!若不是我们大汉国养了你们古突部一口,你们早就被胡夏与乞颜部给联手灭了!还敢在我大汉国叫嚣!我就等你们铁骑到来,我倒要想看你们古突部的铁骑是怎么被乞颜部断后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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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之所以受皇帝刘泷的溺爱,是因为他在众皇子里最像太祖皇帝。
他说话虽然冲,但却不是无脑冲。
大汉国榆林府以北其实是乞颜部的地盘,而胡夏部则是在平凉府灵州以北的地方活动。
古突部则是被赶到了晋国山西云中府以北的地方,且与契丹接壤。
古突的使者虽然可以走胜州、武泉、成乐、凉城一线来大汉国,但若真的要用兵,怕是乞颜部真敢派兵往这四处地方一巡,到那时古突部怕真的是要有来无回了!
哥舒护被气得只吐出了一个“你”字。
大皇子极有威仪地说道:“两国之和平,非只是我汉国之幸,亦是你游牧之幸!大灾在前,不思恭谦,闯我汉国,跋扈非常,是可忍孰不可忍。御宴满席,坐陪皆儒,已显我大汉之仁义礼仪。你等蛮夷鼠辈,无礼至极,实不可教!本王恕不奉陪!”
陇王在向着刘梦棣瞪了一眼之后,一甩衣袖便向着厅殿之外而去。
他之所以离场,还不只是因为哥舒护的无礼,而是觉得刘梦棣不该与蒙人有这么好的交情。
或者说,他想看看刘梦棣会怎么收拾这场面。
毕竟哥舒护得到不自己预期的东西,一定会很不高兴的。
那哥舒护正要追着大皇子去说话,刘梦棣却是轻轻地拉了拉对方。
哥舒护很给刘梦棣面子,看着刘梦棣不说话的样子,只得将话头给咽了回去。
大皇子刚一走出殿外,一名鸿胪寺的官吏就走了上来说道:“陇王殿下的脾气是急了一些,还请使者莫要动怒,我们……”
鸿胪寺官吏的话还没说完,刘梦棣猛得一巴掌上去就把那鸿胪寺官吏的帽子给打掉了。
那官吏把头一缩,惧怕地向后退了两步:“六、六爷,您这……”
刘梦棣言道:“大哥的话其实并无过错。你是鸿胪寺的官吏,随卢相调度,大部份皆为陇王门人。你们要是在蒙国使者面前给大哥去赔礼,怕是回头大哥真会摘了你的官帽!本王也只是给你演习一下而已!”
“我……”那官吏一听,心中一下子发虚了起来。
刘梦棣冷哼了一声之后,转而后对那古突使者哥舒护说道:“你们也别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