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步,连忙蹲了下来。
只见得刘梦棣伸出右手,将手指化作鹰爪,而后向着那块地砖伸了过去。
那砖块与其它的地砖齐平,早已嵌入进了地上,与地板形成了一个整体,若不用工具是完全起不出来的。
但刘梦棣还是用自己强劲的爪力,将那块地砖给提了起来。
他将地砖往边上一放,看向了砖下的空间。
砖并不宽,要不然他的鹰爪是没办法抓住的,所以那空间其实也就是六、七厘米宽。
这么窄的地方当然是放不下什么盒子之类的东西,但刘梦棣还是有所发现。
他伸手两指向下一探,从里面夹出了一个深色的小囊出来。
那小囊看着极像是一种女人用的香囊。
当刘梦棣将香囊从那小洞里拿出来的时候,眉头便皱了起来。
因为刚刚的手感告诉自己香囊里根本就没有东西。
刘梦棣皱着眉头又自言自语了起来:“我来晚了?里面的东西被人拿走了?不可能呀,这块砖与周边合为了一体,怕是有些年头没被人撬起来过了,且连蒋宗宪都没有发现……如此说来枯荣禅师要藏的即是这个空香囊?他藏一个空香囊做甚?”
刘梦棣想了想,拿起香囊仔细地查看了起来,甚至是将里面的内兜向外给翻了过来。
内兜里除了几条细丝便再也没有别的什么了。
刘梦棣拿起来闻了一下,除了土腥味便再也没有别的什么了。
他轻轻地再搓了一下那香囊,而后查看起了自己的手指头来。
“腊?”
刘梦棣回想了一下,摇着头说:“不对!这香囊不是装我要找的东西的,这个是……是装那个东西的!可是枯荣禅师留着它做甚?为何不扔了呢?不!不对!不能扔!换作是我,我也不会扔的!原来是这样!”
刘梦棣好似明白了一切,他深吸了口气,叹声说道:“冤孽呀冤孽!”
在一阵叹息声中,刘梦棣将那香囊给收进了怀中,而后才站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刚刚被自己用手指撬开的地砖,轻笑了一下,随意地用脚将那块砖石复了位。
要是一般人,一定会将砖石给安放好,为了完全复位还会踩上那么几脚,甚至还要将那缝隙用土灰再给补上,还要做做旧。
虽然不可能弄得与之前一样,细心之人也许会看得出来,但多少也是要伪装一下的。
但刘梦棣却完全没有这么做,现在那块地砖的边沿还突着,是个人进到这里一眼就能看到这块砖曾被人给动过。
不仅如此,刘梦棣还将那被拆了的蒲团的稻草随意地向着地上扔洒,好似就是想让人知道自己曾在这里翻找过东西。
正当刘梦棣感觉自己没活可以做了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听这声音很明显是外面有人想要进到房间里来,却被门外的宋琏给挡住了。
“总算是来了。”刘梦棣轻笑了一声,走到房间的门前,咔嚓一声便将门给打开了来。
他一开门就看到与宋琏争执之人。
可他并不太高兴,将原本的笑容给沉了下去。
原本刘梦棣本以为来的会是圆通,却没想到眼前是一个极为陌生的中年男人。
那中年男人发着虚胖,还顶着个啤酒肚,让宋琏实在不想费力气去摔他。
因为摔这么一个两百多斤的胖子的确是有些费劲。
那中年胖男人虽然穿着一身的绸服,但那绸服却显得有些老旧,想来也穿了十好几年了。
胖男人的身上别的衣料也不是很好,整体一格却像是一个没落且又落魄的贵族子弟。
他身上唯一可以用来称道的,除了他的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