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在林皇后薨逝并被追封皇后之后才被授的爵位,而那时候程古贤也已经是个进士了。
西乡侯在没授侯爵、没有发迹之前,怎么可能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弄下这么一个铺面来?
换句话说,这个铺面与它的牌匾就一定是在潜渊先生厌恶程古贤当进士的半绝交状态下写出来的。
即是半绝交,如何又会去给人家写牌匾?这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
刘梦棣想到这里心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了一个答案出来。
他深吸了口气,摇头叹道:“这下可出大事了!也难怪潜渊先生最近脾气很不好,愣是谁也不可能会好起来的!”
“什么?”王璇玑不明白刘梦棣话中的意思。
刘梦棣言道:“程知府为了救洛王,死在了洛王府着火的火场里了,你不知道么?”
王璇玑惊道:“阿?如何会有这等事情?我、我没听说呀!”
不是所有人都会关心衙门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像王璇玑这样的小女生,宁愿与沈琳琅说些私情话题也不会去问关于官府里的事情,甚至沈琳琅自己怕也不见得听说过程古贤之事。
从之前刘梦棣与沈琳琅的交往中,刘梦棣亦是看出了沈琳琅对官府里的事情并不太懂,甚至连一知半解也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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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奇川与王墨思若是不对王璇玑说起,想来王璇玑更是不知,何况石奇川还有意隐瞒呢。
王璇玑急道:“那,那我得进去看看,多少也道个哀……”
王璇玑连忙要去叫门,那刘梦棣连忙伸手将王璇玑的手给抓了起来。
“别!千万别!”
“你挡着我做甚?”王璇玑问。
刘梦棣答道:“一般人的丧事是在家中办的,不会在铺面处。但从这里的白绫装扮来看,想来灵堂即设在此处,而不在家中。”
“那我更要进去看看了呀!”
“大门闭着,可见你世叔并不想被人讨扰。你应该回去先与你哥哥说一说!”
“与他说什么?”
刘梦棣答道:“当然是与他说,无论他猜出了什么,都不要讲出来!你就说是我说的!”
“阿?”王璇玑惊了一下,想不明白刘梦棣为什么要这么说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被对手握着。
王璇玑连忙将手一挣扎,给收了回来。
刘梦棣抱歉地拱了拱手。
那王璇玑说道:“你虽有时对我有所玩笑,但我也知你颇有善意,不会与我为难。我更知你这人很是聪明,定是发现了什么,为何就不能与我明说呢?”
刘梦棣问道:“你觉得你哥是为何挨的潜渊先生的罚?”
“难不成……是为了此事?”
刘梦棣点了点头,说道:“墨思兄在备考春闱,那会试三天一场共考九天。第一场考儒家经义七道,第二场的重点在那试论一道,而第三场则是五道经史策。第一场是根据书法与行文先将那些考生刷下去一半,第二场只是个过场,能不能在剩下的另一半考生里脱颖而出,就得全靠这第三场的经史时务策了!”
“时务策?”
“对!就是时务策!这可不是读书能读得出来的,除了要去做海量题选之外,还得想一想去押什么题型呢。时务策押题,必须得知晓朝廷现在最关心什么事情,所以只要是会试举子此时就定会去拜访自己在官道中的恩师了解朝务动向。墨思兄怕是没有这层关系,但他也一定会想办法去了解的。”
聪明的王璇玑脑子一转马上就想到了问题所在。
她说道:“哥哥近些日子不是贪玩,而是在了解会试之事?那他定是要与官府中人有什么接触,如此一来程知府之死他也一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