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 韦秋桂捂住左脸,心里委屈,但不敢还嘴,连眼神都不敢表现丝毫气恼。在朱家,她没有亲生儿女,娘家又不长脸,所以她地位低,只能巴结丈夫。 丈夫对她,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上次甚至叫她去给色眯眯的客人陪酒。 韦秋桂暗忖:以前我嘲笑夏桑,没想到我现在混得反而不如夏桑。夏桑的丈夫变成死鬼了,又有野种儿子当护身符,我这肥猪丈夫啥时候死? 她表面上越低声下气,心里就越恨。 朱大财主打一巴掌还不解气,又动手动脚,骂骂咧咧,侮辱韦秋桂。 “娶你有啥用?” “如果你不能帮我攀附唐官人的关系,老子就把你降为小妾。” “下次,哪个客人看上你,我就干脆把你送给他。” 韦秋桂心里冷静,嘴上柔柔弱弱地提醒:“老爷,我二姐是县太爷的儿媳妇,你不看僧面看佛面。” “老爷,我对你是真心实意,如果你那样对我,我宁可死了算了,呜呜呜……” 她嘴上服软,心里想的却是:这老肥猪不中用,跟着他,老子一辈子也生不出儿女。他迟早死我前面,我必须尽快生个儿子,争家产。 当初韦夏桑给小衙内吕新词戴绿帽子,生个野种儿子,如今看来,真是明智。 韦秋桂心里有个邪恶的念头正在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