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赵宣宣暗忖:族长是衙门的钱粮师爷,他肯定早就知晓此事,却一点风声也不透露给我家! 看来上次我爹真的得罪了此人!翻脸不认人!前些年的礼物都白送了! 她家有百亩良田,田赋上涨,对她家绝对是大事。她想立马把这个消息通知爹娘,奈何外面下大暴雨,无法出行。 她又焦急,又发愁。 两个夫子都知道赵宣宣的爹是地主,何夫子道:“除了要加税,听说还要给田地分等级,按照肥沃和贫瘠的不同,分为五等,上上、中上、中等、中下和下下等!上上等的田地赋税最高,下下等的田地赋税最低。” 赵宣宣紧张地问:“划分等级这事归谁管?” 何夫子道:“钱粮师爷!对了,他不是你们赵家的族长吗?肯定会偏袒你家的!把良田登记成下下等的差田,税就少了,你何须担心?” 赵宣宣更加愁眉苦脸了,小声道:“我怕他趁机报复,给我家穿小鞋!怎么办?” 李夫子耳朵灵,听清了,追问道:“为何要给你家穿小鞋?” 赵宣宣道:“说来话长,一言难尽。总之,他认为我家得罪了他。” 李夫子拍一下膝盖,道:“这就难办了!你家的田八成要被定为上上等,被征收最重的税!他一边报复你家,一边宣扬他的大公无私。外人哪里明白里面的龌龊?” 下午听学时,赵宣宣心不在焉,总是走神,被何夫子抓住了,用戒条打十下手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