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那小娃是一伙的,专门设计“偷狗”讹人钱财,传得有鼻子有眼,什么我退伍没工作,穷疯了才出此下策。走在路上,旁人异样目光像针,扎得我浑身不自在。
一日,我在村口晒太阳,村里有名的长舌妇扭着腰过来,阴阳怪气道:“哟,叶大战神,听说你城里混不下去,回乡当‘偷狗贼’啦?”
我冷冷瞥她一眼:“婶子,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没影的事儿别瞎传。”
“哼,还嘴硬,大伙都这么说,能有假?别仗着当过兵就欺负咱村里人。”她双手叉腰,唾沫星子乱飞。
正吵着,老村长路过,呵斥道:“闭嘴!都不嫌丢人,在这嚼舌根。叶凡啥人,咱村出去保家卫国的英雄,能做那腌臜事?再乱说,按村规处置!”
长舌妇灰溜溜走了,我向村长致谢,村长拍拍我肩:“孩子,别往心里去,村里有些人心窄,见不得人好,过阵子就淡了。”
可流言没淡,反倒引出更麻烦事。那天,我正修缮老屋,几个混混模样的青年找上门,为首的黄毛叼着烟,歪着脑袋:“你就是叶凡?听说你挺会玩啊,在村里搞偷狗生意,也不交点‘保护费’,懂不懂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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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手中工具,眼神如刀:“滚,别在这撒野,再胡搅蛮缠,别怪我不客气。”
黄毛嗤笑:“哟,还挺横,当过兵了不起啊,在这一亩三分地,咱说了算。”说罢,挥拳就朝我打来。
我侧身躲过,一个擒拿手锁住他手腕,稍一用力,黄毛疼得嗷嗷叫。其他混混见状,一拥而上,我毫无惧色,施展开军中所学格斗术,三拳两脚,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瘫倒在地。
“回去告诉背后指使的人,别玩火自焚,再招惹我,没好果子吃。”我掸掸身上灰,冷眼俯视他们。
经此一役,村里暂时消停了几天,可我知道,麻烦根源没除。我暗中打听,原来是村里赌鬼刘二,想趁乱讹我一笔,才编排谣言、雇了混混。找到刘二住处,推开门,屋内烟雾缭绕,牌局正酣。
刘二看到我,脸色煞白,强装镇定:“叶……叶哥,您咋来了?”
我一把掀翻牌桌,筹码、纸牌散落一地:“刘二,你挺有能耐啊,造谣、派人闹事,一桩桩做得挺顺手。”
刘二扑通跪地,磕头求饶:“叶哥,我错了,我猪油蒙了心,欠了赌债,才想出这损招,您饶了我吧。”
我盯着他,沉声道:“限你三天内,澄清谣言,向小娃和我公开道歉,再把赌债还清,要是敢耍滑头,我送你去派出所,听明白了没?”
“明……明白了,叶哥,我一定照办。”刘二头磕得像捣蒜。
三天后,刘二在村里祠堂前,当着众乡亲面,声泪俱下承认错误,澄清谣言,小娃也得到应有的道歉,恢复了名誉。这场莫名其妙的“偷狗”风波,终是落下帷幕,而我也明白,乡村这方小天地,人情世故、善恶纷争,丝毫不比战场简单,未来日子,还得打起精神应对这别样“战场”,守护好这片乡土安宁。
战神殿我是叶凡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