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地。”
韩波强硬的阻止了李再生的插手,当李再生看向霍金喜的时候,霍金喜只是简短的说了两个字,“散会!”
霍金喜也非常重视规划办,而且他比韩波更坚决反对照顾国营抛弃私企。李再生看似在挑战韩波,实则是触及了霍金喜的观念。在霍金喜眼里,如今的大环境下,地产业要是再亏损,那简直就是活该倒闭。
会议之后,韩波当即给赵明才打了电话,让他不要惧怕任何阻碍,招标工作如期进行。任何人敢插手规划办的工作,直接来找他。
此时,李乘风没有过问招标的事。还有一个来月就要结婚,哪怕用最好的材料简单装修,也得通风晾晒一下。李乘风找了辆客货车,把贵重物品收拾收拾,其它家具用塑料布一蒙,整个家就交给了阮明海。这些淘汰的家具,一股脑的都拉到了凌渡的县委家属院。
忙碌了两天,李乘风才抽空跟着梁赞来到了市精神病医院。一下车,李乘风问道。
“小梁,展纪涛的死亡通知,下发了没有?”
“据我所知,还没有。不过,满其中已经向市局报案,说是展纪涛疑似出了意外。”
李乘风深吸了一口气,“那这件事,咱们就不过问了。你去跟院里面打个招呼,我等你。”
不大一会儿,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男子,跟随着梁赞来到了李乘风身边。
“李主任,这是医院行政科的赵科长。赵科长,这是市规划办的李主任。”
李乘风客气的握了握手,“赵科长,麻烦你了。”
“李主任,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你们跟请我来。”
二人跟随赵科长来到了后面封闭的院落之中,李乘风在魔都也进入过精神病医院,但岭南这边无法跟魔都相提并论,院子很小,病人却不少。
赵科长指了指靠在墙角上的一名看似很沧桑的男子,“那位就是展城阳,他的病情一直反复发作,除了自己的儿子和那位满总,好像其它人他都不认识了。”
李乘风看了看,从资料中显示展纪涛的父亲才五十多岁,但此人看着满头白发,跟七十多岁的人差不多。
“赵科长,你们院方,有没有能对病人特殊照顾的地方?”李乘风问道。
赵科长背着手说道,“我们院方都是一视同仁,对待每一位患者都是精心照顾。当然,有些患者家属会存入一笔钱,我们也会根据金额给与适当的照顾。李主任,这可不是违反规定,只是有些进口的药物非常昂贵,不属于常用的基础药品,所以~只能在治疗上予以关照一下。”
李乘风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这都是借口。李乘风没有走过去跟展纪涛的父亲交流,而是从包里拿出了一叠钱,“赵科长,这些钱,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
赵科长看着李乘风‘随意’的就从包里掏出这么多钱,不禁有些诧异,他也不知道李乘风跟展家有什么关系,赶紧说道,“李主任,这个~咱们得去办一下手续。”
李乘风笑了笑,“不用,我相信你。钱你拿着,有人问起来也别说我来过,私下里对这个展城阳好好的照顾一下就行。”
“这~那~那好吧。李主任放心,我马上给展城阳调到最好的房间~。”赵科长接过来,四下看了看,赶紧塞入了白大褂里面的口袋之中。
李乘风知道这样做,比走程序捐助更方便。两个人告辞离开了医院,梁赞看着李乘风问道。
“风哥,您是不是觉得~愧疚?”
李乘风摇了摇头,“展纪涛死活对我来说不重要,我是觉得~老天爷欠了这位老人一个公道。当年的一尸两命,他去找谁说理去。如果换了我,那位当年的计生办主任就不止是重伤了,非弄死他不可。”
梁赞叹息道,“但是现在那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