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夹子敲在手背上。
这个小傻子,火中取纸灰不成,手还要不要了?
张海侠语气有些委屈,“你就知道欺负我。”
看着她往昔欺负他的画面,江南念好整以暇的点点头,“嗯,没错,欺负你挺有意思的。”
张海楼也听不下去了,看着从前愤愤不平。
“你看你,白天欺负可劲儿我,晚上欺负虾仔。你们评评理,她还是个人吗?”
九门人笑笑,不语,他们还不是被她欺负了个遍,找谁说理去呢。
张海楼还在叨叨:“虾仔都动不了,她还把人气哭了。我都没舍得骂过虾仔一句,你真是舍得。”
江南念捏了一把他的脸,嗔道:“我愿意,要你管。”
“媳妇,我管不着你,你管管我吧。”张海楼立马依在她怀中撒娇,这人跟牛皮糖似的推也推不开。
很多往昔一笔带过,留下的都是重要的回忆。
陈皮冷哼一声:“着我送的衣衫,去见你的旧情人。”
他得了女子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闭上了嘴。
张麒麟盯着从前的自己,那样无情的对待她。
细雨中站在姻缘桥上的女子,不知面上的泪水多还是雨水多,她大声喊着:“张麒麟,我不要你了。”
那个人没有回头,走了。
或许多年前他是爱着她的,但是啊,爱在这遗忘后被消磨,风化。
余下爱意,被她死死握在手心的,最后都瞧不出爱还剩下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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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看向他,声音却像是在哭。
张麒麟,这是最后一次了,我绝不会再爱你了。
她不再喜欢你了。
她不再爱你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分明梦中的那一切都还没开始。
她还好好的在他眼前,好似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看似好好的人,其实已经被放弃太多次了。
张麒麟平静的心已无法平静,恍若针扎一般,滴落的血液灼烧他的五脏六腑。
呆呆的小道士用自己的袖子顶在她的头顶,为她遮挡根本就挡不住的雨水。
众人都不言语,气氛一时间有些凝重,张海楼看了眼她,试图打破沉默。
“笨蛋,打个伞也不会吗?破袖子能挡住什么雨水,她哭你不会抱她亲她吗?”
他对着小道士骂骂咧咧,也不知是在骂自己还是在不甘心。
“你抱住她会死吗?怪不得我们回来,我那大个媳妇就没了。你陪我媳妇,我要媳妇。”
张麒麟:“闭嘴。”
张千军:“要走的人,我留不住。”
他看着对面的女子,心想:不了解你的我,却读懂你那晦涩难言的情。
江南念一双眼雾蒙蒙的,落了雪色,好似如水烟波,她轻声道:“我不怪你们了,是我执意如此。”
拘泥与两个人之间的感情纠葛,互相相爱又互相折磨,这就是所有话本子里惯用的手段。
一旦有一方能洒脱的抽身,所谓的虐点也就不存在了。
她放下了,放下了这个人,时过境迁,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过往。
解九看着浑然不在意的女子,幽幽低叹:“昨日之深渊,今日之浅谈。”
之后她回到了长沙,好似疯了一样放任自己发泄心里的欲望,然后和他一样头也不回的走了。
到此,故人的往昔一笔带过。
就似从前深爱她的张麒麟,疯狂拍着时间屏障,质问现在和未来的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对她?
张麒麟怅然地低唤她,“念念。”
江南念伸出手,将一颗巧克力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