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二爷可以,老八也可以,我不可以?”
芙蓉面的少年抱着爱狗,执着的找她要一个答案。
“张大小姐是哪里看不上我?”
“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我可以改,我也可以。”
无老狗不顾齐铁嘴的拉扯,非要撕开最后一张面具。
如今,局势越发混乱,日本人一直向内陆逼近。
张祈山也多日未曾归家,他们也是苦中作乐,聚在一起饮茶喝酒打发时间。
靠在二月红怀里的女子,自然是抬眸看他,不知为何无老狗从那双安静的眼睛里看出些许失意和讥讽。
她漫不经心的笑笑,语气淡漠:“五爷问我,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
“你很好,可是不合我眼缘。”
“你为了让我吃醋,任由霍仙姑接近你,做那番亲近之姿给我看。”
她对无老狗那点好感,还不如对他家狗崽子的喜欢多。
无老狗眼圈一红,原来她都知道,只是她不在乎罢了。
“我…我只是想试探你在不在乎我。”
明明,之前你的心声很介意此事。
江南念缓缓起身,走至花树下,折了一枝花把玩。
她的语气许久轻慢:“五爷,在乎我的人不会如此试探我。”
“小橘子一生无姻缘,红官的命定之人没有选择他。”
正在为她剥橘子的陈皮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二月红纤长的睫羽微颤,清俊的眼眸跟随她的身影移动。
“而齐恒,堪舆风水相士这类人的命理五弊三缺,注定他命中无妻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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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点名的齐铁嘴心中不免有几分欢喜,他微微弯了唇角,点点头表示她说的都对。
占卜算命干的就是给人指路的活儿,如果自己路都不熟,给人指错,这就是断人慧命。
江南念花枝一一点过他们,复又看向无老狗,“我可以和他们厮混,你可以吗?”
女子的眼神似笑非笑,等着他的答案,背过身去无声叹息。
无老狗第一次有些含糊其辞,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声音细如蚊蚋:“我……我可以…”
“无家只剩你这根独苗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你可以抛下香火,不顾一切等我一辈子?”
无老狗答不出,亦不想骗她,于是沉默以对。
美人回首嫣然一笑:“你知我从未来而来,你该如花美眷,孝子贤孙和和美美,而不是趟这浑水。”
“你要不起我的情,也给不了我想要的东西。”
“我求现在,也不可以吗?””无老狗哽咽地吐出一句话来,眼眶不知为何红了,
女子轻笑出声:“我这辈子,不会和人分享我的男人。”
“你真的可以吗?五爷?”
花朵摇曳里她双眼水波漫漫,似是勾引似是娇嗔又似是感叹他不自知。
“张星月,你怎么可以这样?”无老狗忽然紧紧抱住她,把脸埋在她颈窝,说话的声音闷闷的,像是在哭,“明明我已经这样喜欢你了,你一点希望不给我。”
可是,你求现在,连一个靠谱肯定的答案都给不了我。
你把我当做这世间别人看不起的戏子、粉头看待,你也不过是想要玩玩而已,过后你会娶妻生子再用后半辈子掂怀我,与人诉说你的求而不得吗?
说不定,你都不记得我,哪里来的深情呢?
真是可笑至极。
江南念退后一步,淡漠的看着他,“走吧,五爷,我们命中有缘无分。”
是啊,他要不起,他也不可以。
怀揣着满腹喜欢的